《林韻棋遠》[林韻棋遠] - 第1章

徐斯言在這時候頗有耐心,也將男人在這時候的誘哄發揮到極致,說:「棋遠心裏有人,大概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多有耐心,楚歌,你是個成年女人,不想試試被溫柔對待,是什麼模樣的嗎?「
林韻只說:「等會兒。」
「嗯,我等你。」他親了親她的鼻尖,說,「我會好好伺候你。」
林韻再次揉了揉眉心,而徐斯言的耐心也逐漸消失了,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到她蹭了蹭他。
徐斯言稍微把她再往懷裡拽了拽,她緊張的伸手在他後背用力抓出一道痕迹。特別用力,徐斯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絕對出血了。
但是這時候他沒心思管這些。
他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正要做點什麼,門鈴就響了。
徐斯言這下是真的皺起眉,當作沒聽見。
林韻卻說:「去開門。」
「楚歌,這麼晚了,大概是按錯門鈴了,有誰會在這個點找你?或許知道你住在這塊的人都不多。」徐斯言企圖打消她開門的想法。
林韻不容拒絕的說,「也許是房東或者找我有事的,去開門。」
她很少用這種語氣說話。
徐斯言的臉色冷了下來,不過最後到底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翻身起來朝門口走去,他也沒有穿衣服,意圖是讓對方識趣的離開,林韻大概是沒有看見,居然也沒有阻止。
門打開的一刻。徐斯言頓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下,很快就臉色如常,淡淡道:「是你啊,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相比起他,棋遠的愣神就要明顯很多,他的臉色很難看,還帶着點難以置信,半天說不出話來。
徐斯言等不到他開口,轉身去飲水機給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道:「來跟楚歌聊離婚的事情的?進來吧。」
隨着他轉身的當作,棋遠輕而易舉就看見,他背上明顯的抓痕,還有點血跡,顯然是剛被抓的。
徐斯言並沒有管他,倒完水之後,很自然的回了房,自然得好似這個就是他的家一樣,他進去穿好了衣服。
棋遠冷着臉往卧室裏面沖,還沒有進去,就被徐斯言攔了下來,「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棋遠的眼睛都紅了,說,「徐斯言,你是我哥。」
徐斯言無言半晌,最後開口說:「你要是不像我,她甚至不會選擇你。本身你們就是個錯誤,棋遠,及時止損。」
林韻換衣服的當作頓了頓,幾秒鐘後,才往外走。
棋遠聽到動靜後,回頭看她,眼神裏面是說不出來的難過,也許還帶了點恨意。
林韻想起很早之前,棋遠生日的時候,跟她要生日禮物,說:「我最希望啊,最希望你這輩子最喜歡我,也只有我一個。「
他又反問她,」楚歌姐,我會是那個唯一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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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林韻收回思緒,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冷靜的問。
棋遠冷笑了一聲:「打擾到你們了?」
林韻沒說話,掃了眼桌面上的茶水,淡淡說:「如果你是來商量離婚的事情的,我歡迎你。」
棋遠緊緊抿着唇,沒有說話,整個人也緊繃的厲害。他本來一點不想離的,可是眼前這一幕,讓他那些堅定的、哄她的話語,都說不出口了。
太傷人了,真的太傷人了。
林韻做什麼,他都可以接受,可她偏偏出.軌。
這一刻,徐斯言的視線依舊沒有從林韻身上移開,那種眼神繾綣而又溫柔。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也不插話。
他們看上去,倒是真像一對有情人。
棋遠矛盾的站在原地,也直直的盯着林韻:「如果我不離,你能怎麼辦?」
林韻同樣回看他,一副認真跟他講道理的模樣,說:「即便不離婚,你也管不住我。我不離經叛道,但不是一個會對婚姻忠誠的人。而你,也不是那種甘願給人家當陪襯的人不是嗎?」
棋遠的眼神冷了點,諷刺的笑了笑:「林韻,你可真行。」
徐斯言眼神略微有些不悅,而林韻沒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你他媽綠了我,半點愧疚心都沒有?」棋遠伸手就想把林韻拽到自己面前來,不過徐斯言卻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推了一把棋遠,說,「你幹什麼?」
棋遠這會兒正看徐斯言不爽,所有的火氣正沒地方發泄呢,伸手一拳重重的往徐斯言臉上砸。
徐斯言正抬起手,林韻的語氣冷了點,說:「他這會兒恨我想發泄,想打的大概是我,以我們的關係,就當你替我,你讓他打吧,我們婚內出.軌,的確算是對不起他。」
徐斯言抬手的動作便收了回來,掃了眼棋遠,站着沒動。
而棋遠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再也沒有動一下手,而是看着林韻,面無表情的,他說:「你跟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徐斯言剛才沒回一下手,但是這一句話,卻讓他猛地往棋遠身上招呼了一拳。
「心疼了?」棋遠卻突然笑了,眼神底下照舊是冷。
徐斯言冷聲道:「嘴巴放乾淨點。」
林韻在旁邊無聲的看着,許久後才開口說:「徐斯言,你先回去,我跟他談。
「你確定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男人皺了皺眉。
林韻看着棋遠,回答他說:「他不會。」
徐斯言卻轉身往房間走,只是顯然沒有走的打算,他說:「你們聊,我先睡了。」
林韻稍微頓了一下,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套上外套往樓下走去,她沒有回頭,但聽見身後有腳步,棋遠顯然跟着她。
她最後到了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棋遠很快也跟上了副駕駛。
「就在這兒聊吧。」
棋遠顯得異常安靜,很久很久之後,才開口說:「你們大概不是第一次這樣吧,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我在……國外那會兒?」
林韻淡淡說:「記不清了。」「其實婚禮後一天,撞見他回國,我就猜到大概率我又得輸給他了,可我總抱着僥倖心理,我想也許這麼多年,你已經不愛他了,時間早就把一切都給沖淡了,而且我也不比他差,我敢光明正大的跟你好,我敢帶你見我父母,他們不同意你,我就跟你離家出走,徐斯言他有哪一方面比我做得好么?」
棋遠涼涼的笑了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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