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來看你笑話的。」

程落雪被氣笑了，「程落雁，你還真是可笑。」

「你也一樣傀儡聖女。」

「你的性子真是惹人厭。」

程落雁笑了，她靠在橋欄上：「姐姐可曾仔細看過我。」

「什麼意思？」

「雁兒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你………記得………以前？」

程落雁笑着說：「嗯。姐姐，是不是很驚喜。」

很驚嚇。

她轉過頭，不看程落雁，眸子黑沉，暗暗捏緊拳頭。

南意，你給我整的什麼鬼，程落雁和她一樣帶前世記憶重生。

程落雁看她反應便知是猜對了，「所以，姐姐，您現在是來幹什麼的呢？殺我？還是繼續玩拯救蒼生的遊戲？不覺得可笑嗎？你可是魔教下一任聖女。」

「不用你來提醒。」程落雪彎下腰與程落雁對視：「程落雁，除去父親對姨娘的寵愛你連活都活不下來，你以為憑你那點小手段比得過我，我能讓你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別以為你得了以前的記憶就能贏得過我。」她邪魅的笑着，手指着她的心臟：「還記得萬箭穿心的痛嗎？還記得我殺她時的恐懼嗎？還記得墜入深淵時的絕望嗎？」

程落雁驚恐的後退一步，程落雪笑了：「程落雁，你永遠都贏不了我，懂嗎？」

程落雁低着頭她黑着臉：「滾，程落雪，你給我滾。」

程落雪見她這副模樣心中自是高興，「你，還沒這個資格命令我。」

天宮，南意用天書望着凡間之景，氣得癱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