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趁早從那個位置下來的好，讓有能力的人上去當這個天，他做在那麼高的位置上，若是沒有這種能力那就是德不配位，不如早些放手交給別人，或者乾脆取消這個位置，反正可有可無的，都沒人見過他，都是傳聞。」徐子君說：「世人也不見得崇拜他，不如讓應龍去，他有很多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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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到底有沒有決定他人的生死？」寒玉嶂在自己屋子裡堆起了雪人，旁邊還捏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糰子放在旁邊，應該是個雪兔子，可惜沒有東西做耳朵。

「沒有。」冥靈的回答十分肯定。

寒玉嶂抬眼，有些俏皮：「你怎麼這麼篤定？」

冥靈金色的衣紅色線勾勒出花紋，似是一顆樹，黑髮當真是如墨一般，草綠色的眼睛卻帶着寒玉嶂未曾見過的勃勃生機，或許那就是春天的蓬勃生機。

「當然，花涼城說過。」冥靈十分信任這個朋友，他從來不去懷疑花涼城說的話，因為他沒有騙過冥靈，或許有，只是他沒有發現而已，那不知道就可以當做沒有過。

寒玉嶂也只是把這個當做一個故事聽而已，並不打算去較真兒，只是好奇而已，他並沒有打算去干涉什麼，或者去評價誰的對與錯，畢竟這只是一個故事，還是一個跟他沒有關係的故事，他只是旁聽者而已：「那麼，那個花涼城他見過所謂的天？」

冥靈一笑：「是啊，不過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另一個更加遙遠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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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沒有決定人的生死。」花涼城淡淡的說到，聽不聽全部由他們，反正他也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你見過天？」狐妖抓住了問題的關鍵，畢竟花涼城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篤定，如果他不是天，那麼就只能是他見過真正的的天。

花涼城不語，如果天可以決定生死，那為什麼還要露出那麼悲傷的表情呢？他不明白，或許決定生死這向技能是世人強加與他的，為的就是替自己的無能為力找一個合適的借口，將所有的不順心都怪在他身上，責任越大背負的東西越多，哪怕這東西根本就不屬於他。

「天到底是做什麼的？」狐妖又問。

「他只是制定了一個適合大部分人的規則，一個保護大部分的規則。」花涼城說，並且他覺得天沒有錯，就算天真的很厲害，他也不可能顧及到每一個人，誰也不可能做到。

花涼城墨綠色的衣服，雍容華貴，深棕色的長髮散下，發尾用深灰色的髮帶綁緊，淡藍色的眼睛，說實話，單看這個人憂鬱、清雅、神秘，左那一顆白色的淚痣多增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氣質，這世上怕是沒人能對着這張臉說出什麼重話，更別說使用暴力了。

應龍如此想到，只是此時的他沒有想過自己以後會成為第一個施暴者，對花涼城使用了各種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