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秘聞錄》[九州秘聞錄] - 第1章 不可言表的女人

我是一個道士,你們也可稱我為修士,術士。修士有很多種,我所修只不過是九州經典道門術法。

華夏玄學數千年,歷經中華人數百代的傳承和研讀,但是這門學問具有極強的排他性,所以也確定了這門學問非常人能學,

自始皇帝以來,玄學被壓制就是因為,這門學問學好了可以造福眾生,學不則好禍害萬千甚至於歷史倒車,所以這門學問,只有少數能學,既然如此,統治者知道損害與利益不對等,還不如直接禁止,省心省力。

所以歷朝歷代,民間方士活動是不可能大張旗鼓,同樣傳承也是更不可能廣招天下的。

我走上這條路已經數十年了。一切的一切都要從我出生那一天開始講起。

上世紀九十年代,我出生在在東北大興安嶺邊陲的一個小村子。

在北方的大平原上山脈實數有限,萬物物以稀為貴,山坳少了,只有有座山,這山啊,就盡數有了靈氣,按照古時候的話來說,這東北的大山座座都是龍脈。

所以在古代東北也稱作關外,關外也往往是威脅中原的大患。

正是因為這龍脈所在,儘管黑土大地天寒氣冷,但是過去生活在這大平原上的人都能養活自己,糧食又大又香。

神州大地龍脈數不勝數,根據師傅的說法按天道風水玄學來講,神州大地本應該國家眾多,勢力割據的,應該如同那西方歐洲一般。

但是咱們神州大地與那歐洲不一樣,玄門所學也與歐洲不一樣,遠在戰國時期,就有玄門高人打通了中原龍脈,把這中原南北七八條龍脈打通連在了一起,成了這樣一條少年東方神龍,歷朝歷代分久必合。

所以啊,為了神州大地一而既往的統一穩定,根據我師父所講,華夏玄門至今都在連接南北龍脈,但是連接境內的龍脈還好,只要關外每次連通一條龍脈到境內,都是戰火連篇,甚至於改朝換代。

因為,每次新龍所建,這新龍脈的龍眼是無所根據的,這龍眼在哪裡,哪方的諸侯就有龍氣護體,八方才俊紛紛拱手而投。

曾經有過盛極一時的說法,說華夏九州是上帝眷顧的大陸,我雖然是個道士,但卻是個十足的無神論者。

各位看官一定有點懵吧,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道家所供奉三清,實際也只不過是供奉的天地人而已。

人類沒有見過神明,科學無法解釋神明,那麼神明的存在我們更不能加以定論,只能以宗教的形式解釋。

說了這麼多這些沒用的,眾位看官別著急。說完這龍脈,就要說說我了。

當年先秦高人打通龍脈,龍眼定在了咸陽,成就了秦朝,修築長城龍眼逆位,轉到了長安,明朝高人打通東北龍脈,龍眼便落在了這白山黑土的東北大地上。

滿清入關,這東北大地就是女真滿清的嫁妝。

當年這滿清的龍眼就落在了我所出生的這個小村子裏,有傳說這女真努爾哈赤就是從這裡起兵的。

我的師傅評價這裡的風水格局叫做「游龍走勢局,」也就是說,這裡是人才生產基地,但留不住人才,這樣的風水局下村子的名字應勢的叫做龍眼村,同樣我就是這樣奇葩風水局下養育的怪胎。

我出生在陰曆七月十五,午時午刻,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鬼節,根據我師傅的評價,我的生辰是全年最陰的日子,配上陽氣最重的時辰,命格千年難遇,我這樣的命格應該不能生下來的。

這會兒有看官就要問了,不能這麼玄乎吧!?

就是這麼玄乎,我的生辰非但午時午刻,而且後面還是午分午秒,也就是說,當天的中午十二點,零分零秒,一秒不差,是全天全年太陽最高的時分。

按照命卜之說,這個日子這個時辰,是陰陽相衝,不可能有生命誕生的,要知道,縱觀全球能同時同秒出生的,根據統計學也只有4個人。

後來某位高人替我推算,至少20年沒有人出生在那個時辰里。

一個人定命的瞬間就在,產婦開了十指產道,胎兒任意一寸皮膚接觸到空氣的這一秒,而就這一秒之差,命格就能有天大的變動。

也因此。在信息閉塞思想落後的舊農村裡,街坊四鄰都不太待見我,同時他們的孩子在他們的教導下也不喜歡和我玩,導致了未來我有些孤僻的性格。

正因如此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有關家鄉本就不多的記憶就也蒙上了一層灰色。

有人問我了,一個人怎麼會對自己的家鄉記憶不深刻呢?

我啊,受多重因素影響不得不自幼背井離鄉,被迫經歷那常人不能經歷,感受常人不能感受的,但這是後話,這裡先暫且不提。

一提到我的出生,就要先提一提那幾天詭異的天氣,我出生的前一天。明明是夏天,天氣卻很奇怪,暖風風吹在人身上,皮上暖。骨里涼。

讓人很難受的滋味,根本不知道那天氣是冷還是暖。

因為我出生的日期特殊,同時因為山路封閉,而且家裡經濟狀況不友善,我爸在我娘臨盆前一天,花了平常兩倍的價格,才請來了一個姓劉的接生婆。

劉婆來的時候天藍似碧,經過半天的奮戰,到了半夜我總算是健健康康的出生了。

但是到了我出生以後,怪異便出現了。

我爸出門剛送劉婆出了大門,就在我爸回到屋子裡的這段路中。

天上已經完全看不見星星和月亮了,一片漆黑,甚至於我爸在這幾米的大院里都要打開手電。

天陰的很厲害,在漆黑的夜裡颳起了風,我爸雙手縮進袖子,縮着脖子摸黑走回屋裡,涼風吹得他一直哆嗦。

根據後來我聽老爹對於那風的描述是這樣的「他奶奶的,這風感覺就像大冬天裏吹出來的。吹在身上就像沖涼水一樣。」

那一夜的風很邪,邪到了骨子裡去。

靜謐的夜裡,東家的狗睡了,西家的貓也不叫了,村子裏雞鴨一時也沒了動靜,只有風兒孤獨的聲音,萬籟俱寂,風兒的聲音陰森切恐怖。

老爹回到了屋子裡,看了看自己健康的兒子,給我娘做了點補身子的東西,然後便睡覺了。

在我們那個村子裏,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但最不信邪的就當屬我爹了。

老爹躺在床上,閉着眼睛,想着有關我的事情。

就我出生 的日子他也聽了不少閑言碎語,但他卻從來沒有當回事,每次聽見都會笑罵回去,但從不生氣,也許這就是無神論者看這群神棍,就像小丑一樣吧。

在劉婆接生的時候,曾勸過老爹不要這個孩子,也就是我。

「老張啊,這孩子邪性的很!要不得啊!」

老爹自然是不同意,並且有些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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