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遊戲:噓,你逃不掉的!》[驚悚遊戲:噓,你逃不掉的!] - 第5章
好東西!
無論是在1V4模式,還是驚悚世界下副本,補劑類的道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東西!
如果就着眼當前這一局,有了這瓶伏特加,凌一川抓人成功的概率大增!
狩獵者的速度,大都不如逃亡者。
鏈鋸屠夫的力量較大,移速就更是緩慢。
凌一川為了增加速度,連鏈鋸都沒拿,但即便如此,他也無法在直線追逐中,追上任何一個狀態正常的逃亡者。
但如果速度能增加300%……
那就妥了!
他趕緊將這瓶酒,裝到了自己的屠夫圍裙口袋裡。
那柄【染血的剔骨尖刀】也在其中。
現階段,萌新玩家只有把武器和道具放在身上,結束後才能帶出副本。
拿不下怎麼辦?
方法很多。
譬如剛才凌一川就想過,這把刀如果口袋裡不好放的話,他就把刀插在自己頭上。
反正狩獵者的生命值是鎖死的,他根本不掉血。
還能增加威懾,何樂而不為呢?
臨走前,凌一川檢查了一下被鐵鉤懸掛着的獵物。
尹智還在昏迷。
【昏厥】狀態是會自動醒來的,凌一川檢查了一下他的身上,沒有攜帶什麼有用的道具。
那就沒事了。
偵探角色的3個技能,他都了解,沒有什麼能讓他掙開手上的麻繩,並從鐵鉤上下來的。
「接下來的三個小可愛,要怎麼抓到他們呢?」
凌一川想了一下計劃。
狩獵,絕非是簡單的貓捉耗子。
一邊跑,一邊追,一起狂扔技能……
無數玩家都已經證實過,這樣做只能玩成遛狗遊戲。
速度較慢的狩獵者,根本抓不到人。
『利用恐懼……』
腦海深處,響起了戴維.曼森的聲音。
凌一川的瞭然於胸。
他現在既是自己,也是真正的鏈鋸屠夫。
「廚房裡,記得還有一具完整的骸骨……」
他喃喃自語:
「可以偽裝一下。」
凌一川血紅的眼睛,再次撇向昏迷中的尹智。
然後扒下了他的風衣外套和獵鹿帽。
隨後,凌一川又仔細的挑選了兩件劇情道具,拎在手上。
【農用自製汽油噴火槍】
【桶裝汽油】
這兩件劇情道具,都是最後行刑使用的。
但誰也沒說,不準用在其他地方……
凌一川就像一個真正的殺手那樣思考問題。
臨走之時,他又用【爆頭重拳】給尹智腦門補了一拳!
尹智沒醒,但額頭開始流血,身上開始發出蒙蒙紅光。
【獵物的生命值低於30%,進入了『重傷』狀態!】
凌一川喃喃:「安全起見。」
逃亡者進入重傷狀態後,除非有奶媽角色幫忙回血,否則就只能極其遲緩的行動,根本不可能獨自脫離行刑架。
做完這一切,凌一川拿着道具和衣服,順着階梯緩緩走了上去,然後貼在暗門上,聽外面的動靜。
屠夫的動作慢,聽覺和視覺卻設定的很靈敏。
外面沒什麼響動。
又等了一會兒,他才從內部推開暗門,回到外面的屠宰間。
清冷的月光照在安靜懸掛的兩排變質豬肉上,彷彿也沾上了淡淡的惡臭。
凌一川仔細的聽着周圍的動靜,靜步貼牆而走,緩緩融入了陰影之中。
狩獵遊戲……繼續!
……
「有人在嗎?!」
「『道士』!『律師』!你們
-
唯有深情永不負知乎文
可笑!誰是薛以舟的人?就算死了,薛以舟還要給聞黛安一個薛以舟東西的名頭么!怒火衝散了懼意,聞黛抬頭,「妻子?聞黛被冤枉,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不就是你做的嗎!」說中了薛以舟的心病,他臉色立即陰厲了起來。「我就是聞黛的親妹妹。「不可能,聞黛是獨生女!」聞黛冷笑,「你確定嗎?你真的了解我們聞家?」薛以舟眼中閃過狠厲神色,「聞黛的事情我查
-
燕洛璃寒旭堯再世為妃,捨我其誰
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深情,燕洛璃的心底泛起淺淺的漣漪。被她目不轉睛地盯久了,寒旭堯有幾分不自在。「看什麼?」他冷冷問了一句,帶着幾分尷尬。燕洛璃回神,倉皇地挪開眼睛,專註於他的左臉,紅腫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她準備收回手,卻被寒旭堯的大掌給鑽在了手心...
-
蕭承鄞謝辭寧小說
時值深秋,落葉飄零。蕭承鄞的背影消失在院中,離開得毫不遲疑。婚事推遲,顧夕竹在宮中枯等。蕭承鄞離開前有令,故而無人敢怠慢她。他每日都會傳信回,再小的事情都事無巨細地寫在心中。顧夕竹在宮中,每日便是練劍,看信,回信。她甚至能知道蕭承鄞每日餐食都吃了些什麼。「今日到達軍營,將士們軍心大振。「軍中的飯食忒難吃,一定得敦促他們改善。「有將士獻上了途中獵到的狐狸,是極好的火狐,孤帶回去給你做個披肩,你一定會喜歡。比
-
林舒林寶珠
王老闆憤慨反駁:「這是人家林老闆主動找我修的,你們太過分了!難道只准縣裡你一家蓋房子嗎?!」「你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我搞壞你幾樁生意,你早該明白了,沒想到這麼蠢。王老闆氣得臉一陣白,這趙萍的人都是有身手的。雖然她這邊人多,也能勉強打過,但是每次過後都得自己掏醫藥費。幾...
-
治好殘王后,殘王每晚都要和她生娃
醫毒雙絕的王牌特工鳳青幽穿到大周國一草包身上,一穿過去就被賜婚給毀容殘疾的九王爺。 九王爺身中奇毒,被御醫斷言活不過三個月,鳳青幽放出豪言三個月之內必定能治好九王爺。 全京城的人都盼着看她的笑話。
-
想做他的獨一無二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