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歌漸漸緩過來，迷離的雙眸也漸漸清醒，頓時羞惱要推開他，手又被他按在了心口上。
他的唇從她耳邊離開，但額頭與她的相抵，嗓音低啞有了一絲性感：「現在你應該懂了吧？還是要我說我心裏有你我愛你，那麼直接的話你才懂？」
葉如歌一動不動了，也忘記了要推開他，就那樣睜大了眼睛近距離和他對視。
呼吸還是有些喘的，他的氣息噴拂過來，彼此的氣息又糾纏在一起。
愛？
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那麼陌生？
「霍彥西，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對我到底是愧疚還是愛？你分得清嗎？」
這麼多年以後，他開口對她說了愛，可她不相信了呢。
他凝視他的目光深了又深：「我……」
他的話沒說完，被倏然進來的顧詩詩打斷：「西……」她要說什麼，但見霍彥西正抱着葉如歌，後面的話卡在喉嚨。
霍彥西轉頭看向她，但沒有放開葉如歌。
「怎麼了？」他問。
「那個……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我和師父說了葉如歌的情況，他讓我們明天直接去找杜克醫生，他已經幫我們聯繫好了，對方是血液病這方面的專家。」顧詩詩忽略剛才看到的，努力平靜道。
「好，我知道了。」霍彥西微頷首。
「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早點休息。」顧詩詩話落轉身就走了。
霍彥西的目光重新回到葉如歌臉上，修長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你先休息了，嗯？」
葉如歌剛要開口，卻是一口血控制不住吐出來。
霍彥西心底一疼，嘴上卻道：「吻你一下而已，反應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