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白冰冰臉上又換上了人畜無害的甜美笑容，「不過陸總豈是這麼容易失去原則的人，我們都知道陸總最討厭潛規則，所以並沒有讓姜黎那個心機深重的女人得逞。」
白冰冰的話無疑一枚重磅炸彈，徹底炸懵了姜黎。
白冰冰到底在胡說什麼？
給陸意深下藥不是白冰冰的主意嗎？
「所以你是說她之前也用同樣的手段勾引過你們總裁？」
白冰冰點頭，「是的。但畢竟人無完人都會犯錯，姜黎出了這樣的事我也很惋惜，但你們也不能逼她去死，也要給她一個彌補的機會。」
後面記者再說些姜黎全都聽不見，淚水徹底模糊了眼睛。
原來，被信任的人刺，才真得最痛。
姜黎狠狠咬着牙一動不動，手緊握成拳，指甲陷進肉里也渾然不覺。
忽然她衝到玻璃前，情緒激動地拍打着電視機前的玻璃，巨大的聲響惹來店員，店員非常不客氣地把她拉離店門口。
拖拽的過程中絲毫沒有收力，姜黎踉蹌着腳步跌坐在路邊。
「真是瘋女人。」店員一臉厭惡，還特意抽出紙巾擦了擦手，這才轉身進店。
不知道哪裡飛來一個雞蛋，正中姜黎腦袋。
蛋清蛋黃順着她的頭髮流出來，滑落到臉上。
耳邊嗡嗡作響，「你怎麼還不去死。」
「不幹凈的爛貨。」
緊接着，是更多的垃圾朝她扔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黎終於有了動作，她抹了把臉，將沾了蛋液的頭髮撥到耳後，用手背擦掉眼睛上的髒東西，抬眸，死死盯着眼前這群人。
這群人被她眼神中迸發的神情震在原地。
姜黎從地上站起來往前走，人群自動給她讓出一條路。
沒人知道她會去哪裡，也沒人關心她會去哪裡。
……
飛機在天空划過一道弧線。
陸意深剛下了飛機，關掉手機飛行模式的一瞬間，無數信息爆炸。
手指輕划過屏幕，眉峰越皺越緊。
找到魏佳的聯繫方式，「姜黎人在哪裡？」
「半小時前在發佈會會場，角色取消應該回家了。」
「兩分鐘後，我要知道她的確切位置。」
很快，魏佳的電話再次響起。
「在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