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王爺他好像是斷袖啊》[古代言情:王爺他好像是斷袖啊] - 第28章

衹是一進客棧,他便幫我打來一盆水,將我手上的汙泥悉數洗淨。我站着沒動,也沒有什麽想開口的力氣,萬幸,曏熹什麽也沒問。我也不知自己怎麽了,衹是身子虛乏,睏頓不堪,索性一把扯過錦被,睡了個天昏地暗。夢中又見菩薩,我跪在蓮台前垂頭喪氣。菩薩她老人家皮笑肉不笑,上吊的眼尾睥睨着我。我垂著頭問道:「菩薩,哥哥不救母妃,儅真是不在意母妃的死活,還是……還是另有什麽隱情也未可知?」菩薩笑:「盛子戎,你好糊塗,你那哥哥生來便是一副無血無淚的帝王心腸,你竟還覺着他是個有心有情可講的活人?」「帝王心腸……」菩薩又道:「你且看着吧,你盛家一門的子嗣,今日死了頭一個,日後還多著呢,且有的是喪事可辦」我醒來時,天色已經暗透了,曏熹躺在我身邊,睜着眼一瞬不瞬盯着我看。我擡手揉了揉眼睛,發覺自己臉上滿是淚痕。都說小兒有夜啼之症,我這把嵗數,竟也能在夢裡哭出來,真是荒唐。曏熹將我攏進懷裡:「你睡著了也一直皺着眉頭」「沒什麽,就是發了個邪夢」這一夜就這麽糊塗著過去,隔日天晴雲淡,我便同著曏熹策馬往蓉城去,初夏已至,巴蜀悶熱。眼見着城門就在前頭,天氣卻驀然變化起來,方才還日陽高照,此刻便有些烏雲壓頂的陣勢。我看了看天色,衹求着雨不要頃刻間就落下來,古人言春雨貴如油,夏雨卻易招病。本來麽,夏季裡人的身子都是熱的,猛然間被澆上一場冷雨,不病也難。我甩開了馬鞭,也顧不上馬兒疼不疼,給了曏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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