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蜂腰翹臀》[個女子蜂腰翹臀] - 第六章 最擅碎金剛

「我家和趙先生經年不往來,倘若趙先生不認我這遠房親戚,說出去多丟人!」
「說的也是。」
王大、宋幺兩位捉蟲司護着陸思佛翻身上馬,又向客棧賒了兩匹快馬,四人妥當上路。
未露面的客棧胖掌柜,叉腰不可一世,吩咐低眉順眼的小廝:「把今夜的情報整理下速速發給北面。
另外,柳家的掌上明珠女扮男裝冒用他人名姓,着實招人啼笑。
令魏節動手吧,既然柳家明珠好不容易出次閨閣,莫怪我們辣手摧花。」
小廝上前道:「二掌柜,大掌柜早前吩咐不必急於破壞柳王兩家聯姻。」
「哼,柳、王兩家聯姻昨日便被叫停了。」
掌柜伸手輕點漸行漸遠的陸思佛背影:「我也是剛從宮中來的信鴿得知,好妙齡少女的吳主聽聞柳家明珠貌如觀音,着人通知柳家擇選良日吉時送她進宮。
兩家聯姻尚能忍受,要是柳家老狐狸有了皇親國戚的身份,我們辛苦籌謀種種,說不定毀於一旦。」
「需要知會大掌柜嗎?」
「我寫封信給大哥,這事你不用管。」
「叫沈鯉的小子殺嗎?」
二掌柜失笑,反問道:「區區武陵少年如何殺不得?
莫非他是星宿教那位天生金剛身的怪物?
嘿,即便星宿教的怪物少年郎,魏節照樣可殺!」
二掌柜自言自語:「南吳最擅碎金剛者,非魏節莫屬,」「是。」
小廝招來一位其貌不揚的食客,附耳低語幾句。
食客風馳電掣奔赴開禧城,竟比騎馬的四人還要快!
胖掌柜踱步到服毒而死的刺客邊,啐道:「沒用的廢物。」
客棧剩下的食客,皆垂頭聽訓。
「咱們所圖甚大,稍不留神,別說爾等,饒是我亦也死無葬身之所,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四人就是前車之鑒。」
「是!」
叉着宛若水桶粗的腰,二掌柜冷笑:「捉蟲司李業都出馬了,看來近日有大事發生啊。」
細細思量一會兒。
「不知誰是蟬兒、誰是螳螂、誰是黃雀嘍。」
……王大、宋幺看陸思佛騎馬並不熟練,調整速度不急不緩回開禧城。
開禧城鐘山龍盤、石頭虎踞,乃帝王之宅,城名由前朝大詩人謝高齋一句「江南佳麗地,開禧帝王州」得來。
「趙先生不收你,我倒是能為你安排去處。」
陸思佛低聲道,不敢看沈鯉的臉,最怕沈鯉突然打破砂鍋問到底。
沈鯉一副憂心忡忡樣子:「趙先生不收,我只能回武陵了。」
「沒關係的,不算欠我人情,而且我幫你安排的去處定讓你滿意。」
陸思佛忙解釋。
沈鯉含笑:「你誤會了,家裡讓我出來闖蕩闖蕩順便嘗試投靠遠房親戚,倘若趙先生不收我,得回武陵繼承家裡的四頃良田。」
「……」四頃?
聽得王大、宋幺咋舌不止,這可是四百畝地啊!
且是良田!
少年郎家裡居然如此富庶!
陸思佛不堪忍耐的沒話找話:「喂!
你聽說過卧霞寺舉辦佛誕盛會嗎?」
「路上聽不少行人談起過,我卻不感興趣。」
「不知好歹!」
陸思佛嗔他,「卧霞寺拿香露丸當作彩頭,如果你僥倖搏得了它,將來武運亨通!」
沈鯉全神貫注盯着前方,徐徐運轉氣機,直覺要出麻煩。
一個四品金剛境武夫的直覺,往往比較准。
「雖然沒聽過香露丸是什麼,既然聞名遐邇的卧霞寺以此作彩頭,打它主意的人一定很多,我這種三腳貓功夫,莫說與人爭勝,遇見真正刀口舔血的江湖人都自顧不暇。」
夜間趕路有許多忌諱,不是李業非得讓王大、宋幺連夜將陸思佛送回京城,他們絕對建議陸思佛在客棧歇息一晚明日回京。
開禧城是南吳京城不假,一旦有人截殺,往往來頭甚大。
李業這般重視陸思佛,天曉得是何來頭,暗中有沒有人緊盯,只等時機合適跳出來殺無赦。
忽然林木吱呀作響,座下馬匹不安嘶鳴,彷彿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愈來愈近。
王大、宋幺高舉火把,一前一後護佑陸思佛,低聲道:「別怕,我們兄弟誓死護你回京。」
「何方高人開玩笑?」
宋幺大喊。
王大怒道:「我們乃是捉蟲司,奉命行事!
清楚捉蟲司份量的話,趕緊滾開,如若不然,取你狗命!」
陸思佛身不由己瑟瑟發抖,悄聲讓沈鯉離自己近一些,到時王大、宋幺能夠及時保護他們。
夜黑月高星稀,王大舉着火把緩緩向前,希冀找到裝神弄鬼的正主。
開禧城牆高大寬厚的好像大山,自此望去,令人感到自身渺小不堪。
陸思佛緊張看向沈鯉,驚覺少年郎十分平靜,「你不怕嗎?」
「怕有用嗎?」
沈鯉看向道路左方。
陸思佛壓抑道:「要不然你快跑,刺客定是殺我的,不會為難你。」
「天真了,我不清楚你是何身份因何緣故招致刺殺,既然撞破此事,我怎能倖免?」
一道黑影從路左竄出高高躍起,倒立的一閃而過,隨即現身,輕而易舉摘掉王大的頭顱,王大一聲不吭落馬,火把摔在路邊,火光照耀,無頭屍首鮮血汩汩直流。
身穿夜行衣的刺客腳尖輕點地面,眨眼便到陸思佛馬前,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下,幸好宋幺做好準備,抽刀砍向黑衣人,黑衣人只好退而求次之,側身單手抓住沈鯉腦袋,如同拔蘿蔔,隨手將少年郎扔在路旁。
宋幺顧不得太多,強硬調轉陸思佛的馬,刀背狠狠拍在馬屁股。
「跑?」
黑衣人嗤笑。
宋幺冷哼,對自家性命不屑一顧,持刀攔截,黑衣人一步並作三步,霎時撞倒他,與此同時右手擒拿住宋幺手臂往身邊一拉,左手握拳猛砸他的臉頰,宋幺頭顱像蹴鞠滴溜溜轉了幾圈。
黑衣人大展輕功快速接近縱馬疾馳的陸思佛。
露珠壓彎了雜草,倒映火光,已然出現在視野里的開禧城牆似乎萬年不變的見證者,冷眼旁觀一場場不為人知的刺殺。
陸思佛壓低身體,緊緊攥着韁繩,腦海一片空白。
頓時自怨自艾起來,自己頑心大起偷跑出家,招致三人被殺,不如就此死了算了,也不會牽累更多無辜。
念及此,索性放緩速度。
刺客大喜,前腳點下馬屁股借力,又是高高躍起,他特別喜歡這般瀟洒地摘掉他人大好頭顱。
「積水養魚終不釣,深山喂鹿望長生。」
誰的聲音?
刺客剎那大凜。
明明被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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