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蹙眉。
想了想，又覺得，不能繼續和葉芷萌硬碰硬。
她好像，吃軟不吃硬。
「你想吃粵菜？」
他剛才，聽那個煩人的小屁孩是這樣說的。
「厲行淵，你別這樣行嗎？
我很不習慣！」
葉芷萌撇開頭。
厲行淵怔了怔。
「我怎麼樣了？
不就問你吃什麼嗎？」
葉芷萌笑了。
「厲總，你從前什麼時候關心過，我想吃什麼？」
厲行淵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既然說到這裡了，厲總，我跟了你五年，你知道我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嗎？」
厲行淵沉默了片刻：「你現在可以告訴我。」
「有那個必要嗎？」
說著話，葉芷萌的手機響了。
是陸少琛打來的。
「陸總。」
葉芷萌語氣疏離冷淡，「下午睡著了，手機不小心摁到了飛行模式，您到了吧？」
「聲音怎麼啞了？」
陸少琛答非所問。
「可能有點小感冒。」
葉芷萌回答，「明天會議前，我們需要碰頭嗎？」
「那一起吃晚飯？
邊吃邊聊？」
沒等葉芷萌回答。
厲行淵伸手，從葉芷萌手裡抽走手機：「找家粵菜館，地址發我手機上。」
陸少琛：「？？？」
「你哪位啊？」
「你祖宗。」
厲行淵掛斷了電話。
葉芷萌懶得跟厲行淵掰扯。
準備去換衣服。
厲行淵跟着她：「幹什麼去？」
「換衣服。」
葉芷萌的衣服，都是成套搭配好的。
她伸手去衣櫃里取。
厲行淵從她身後，探出手，輕而易舉的，取下了衣服。
然後牽着她沒受傷的手，往一邊走。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