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後,我帶空間逃荒養弟弟》[分家後,我帶空間逃荒養弟弟] - 第11章 她說我是叫花子(2)

稍瘦的少年是田旺伯的二兒子大樹。他一句話又把大家給拉到了門的問題上來。
錢氏不服氣,又道:可她打了我們,我閨女和當家的還在床上躺着呢!就得賠錢,賠糧食。他們都動不了了,地里沒人管,田安還得把我家的田地都給種了,每年都種。
聽了錢氏這話,大家都被這人的厚臉皮給驚到了,這完全就是個狗皮膏藥啊,甩都甩不掉,這哪是賠,這是想賴人家一輩子啊!田安也真夠倒霉的,攤上這種人。
「你們這不是討打嗎?我還沒見過你們這種跑到人家家裡來討打的,一進門就把人家門給踢爛了。要是在我家我就掄棍子打了,我覺得田安妹子還打輕了呢!」
兩手搭在大牛和大樹的肩上,蹲在他兩背後的是田春叔家的獨子秋山,也是這會正說話的人。
他們三就是村子裏出了名的鐵三角,平日里就喜歡效仿話本子里的英雄見義勇為,什麼熱鬧都想湊,年紀不大,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看這樣子是盯上錢氏了。
還不等錢氏說話,族老便道:你們到底為何來田安家,又為何把人家門踢壞呀!
哎呀!等了半天終於輪到我登場了,鄉親們太給力,都沒有我發揮的餘地了啊!
我抬起水壺倒了一碗甜水給族老。
族老也朝我點了點頭。
我走到院中確保每一個人都能聽到我說的話。簡單明了的把今早錢氏一家來要錢的事說了一遍,順便提了一句昨晚多分錢給李家的事。
秋山杵着下巴一臉沉思道:
「哦~~這也就是說,你們李家多分了銀子還不滿足,想欺負田安妹子姐弟倆。然後,軟的不行來硬的,直接明搶,結果還被人家給打了。這不就是那什麼雞什麼米的嗎」
大樹搖了搖頭無奈道: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錢氏一家來要錢本就是背着大家的,這會被拆穿也心虛。只能重提偷漢子的事,要把田安浸豬籠,反正只要搬倒了田安,就剩下個小的也成不了事,到時候錢財和糧食還不是她的,還用賠什麼門錢。
當即指着我道
「要錢是我們不對,門我們也認賠,可田安她偷漢子,抹黑的是我們全村全族,丟的是大家的臉,這可不能姑息,必須浸豬籠」。
我走到錢氏面前輕笑道。
「家裡有個男客人那就是偷漢子?那李家平日里也有男子進出,我也能說錢嬸偷漢子了嗎」
錢氏一聽這話也慌了,這種話可沾不得。
當即反駁道:你別胡說,我清清白白的。那男的定是你養的野男人,你們倆就是聯合來騙家產的。先分家,然後把田地房產都給賣了錢財捲走,就把那田明武的臭小子給丟了。
大家一聽,錢氏人不怎麼樣,不過她說的這話還真有點道理。畢竟田明武的小兒子還小,田安不想養,拿着錢財一走了之也不是不可能。
一時之間大家也不知道孰是孰非了。
我對着錢氏翻了個白眼道:錢嬸你思想惡毒為人自私可別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我家的田產房產都是記在弟弟名下的,而且等他及冠才能繼承,這期間我只是代為保管,我是拿不走的。並且相關的文書已經請村長在衙門報備了。所以你以後還是不要打主意了,沒用的。
大家一聽這話。田安這孩子實誠啊!這是真的從來沒打過財產的注意,一心只為了弟弟啊!好孩子啊!
原以為錢氏會就此消停,可沒想到一計不成人家又生一計。就是要壞我名聲。
「就算不為了錢財,可你一個未婚女子單獨留外男在家裡,也是傷風敗俗,誰知道你們關了門做什麼」
這時候,弟弟噔噔噔的跑出房間。
「我知道。姐姐今天一天都在打掃房間和做飯,哥哥在教我寫字。」
錢氏還不死心。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
見半天沒扯出個結果,人群里有人不耐煩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說了半天,田安到底和那人什麼關係啊,讓他出來說清楚不就行了么」
我剛想說他就是一路過的進來討杯水喝。
便聽見一道嗓音低沉,氣質卓越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田家有女,蕙質蘭心,宜家宜室,吾心歡喜,願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之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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