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但我沒忘記他是厭我的。
我等了良久，才聽見他道：「因為我傻。」
哈？
這是什麼回答？
我疑惑地對上他的視線，大腦突然有些空白。
他看我的眼神太複雜了，我不知道那裏面有多少是對我的厭惡。
想到這我又有些難受了，別開目光道：「不去涼亭坐坐嗎？」
「不了。」
意料之外沒有懟我，但回答依舊是拒絕。
「那天…多謝你將我送回家。
還有我娘她可能對你說了些不好的話，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字說完，見他沒什麼反應，我也沒什麼感覺。
該說的我都說了，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
涼亭我不想再回，如果他是因為我不去躲雨，看在他救我的份上，我自己走總行了。
「你去涼亭躲雨，我離開這裡。」
還沒走兩步，手腕就被攥住。
「你不會以為我不進涼亭是因為你吧？」
來了來了，霍懟懟帶着他的懟言懟語來了。
我和他果然和平不過三秒。
「不然呢？」
我聽見他嘲笑：「那你真想多了。」
呵呵，霍謹言，你人沒了。
「鬆手！」
這時候他的眼裡倒滿是惡劣了，還用力將我往他那個方向拉了兩步：「不松能拿我怎樣？」
「表哥？」
我正要開口，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我們倆都僵了一下，皺眉看了霍謹言一眼，他不悅地抿抿唇，還是鬆開了。
「表哥，原來你在這，鶯鶯找的你好苦。」
來人是個穿着鵝黃色襦裙的姑娘，眉目清秀，臉上帶了些許雀斑，本來是很可愛的面相，但眼角眉梢的算計硬生生將她襯成了個俗人。
這姑娘大概不知道她的演技有多拙劣，掃過我的臉時目光里的惡意藏都藏不住。
明明之前我坐在長公主身旁時在女席上見過她，她卻還在故作天真地問霍謹言我是誰。
「問這些做什麼？
沒意思。」
霍謹言一雙桃花眼看人時自帶三分笑意，看似風流寵溺的回答，我卻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意與不耐。
據我所知，霍謹言可沒什麼表妹，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