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八百年,我成了禁忌生命》[渡劫八百年,我成了禁忌生命] - 005 天劫也有倦怠期

……
「既是死了個長老,我教自有章程,該怎麽辦便怎麽辦就是。」
一名披着大紅襖子、袒露著大半酥胸的美貌婦人懶洋洋地應了一句。
她便是劉致遠的原配韋妃妃。
銀髮老人在她身上瞥了幾眼,肅容道:
「韋師妹此言差矣,劉師兄在門內威望深厚,不少門人弟子都受過他的提點,如今莫名死去,別人如何暫且不說,我這個當執法長老的,是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
韋妃妃頓時沖著銀髮老人擠眉弄眼:
「路長老有心了,既如此,那我這未亡人便替夫君謝謝您了。」
她這一動。
頓時搞得執事堂裏人心浮動。
就算是路歸遠這種定力深厚的築基修士,也忍不住心頭燥熱起來。
至於跟着旁聽的鍊氣期弟子們。
更是一個個氣血涌動、難以自抑。
「咳咳……這是應該的。」
路歸遠戀戀不捨地收回眼神:
「對了,劉師兄遭劫的事,是否要通知飛揚侄兒?」
說到兒子。
韋妃妃倒是難得正經起來
她抖了抖襖子、斂去雪白嫩肉:
「不必了。」
「夫君生前最看重飛揚,怕他的才能在詠州這小地方埋沒了,這才送的他去聖地修行,先如今是誰害了夫君都不清楚,貿然傳信反而會阻礙飛揚的修行。」
「待路長老查清真兇,我會親自告知飛揚的。」
路歸遠捻了捻鬍子。
「如此,那便先查清楚是誰害了劉師兄!」
「敢在詠州這地界上和我教作對,哼!我定讓那真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拍板道:
「此去青崖山,我親自帶隊,再勞煩顧師妹和鍾師弟陪我走一趟,再挑六個精英弟子……」..
片刻後。
路歸遠便喊齊了人手。
為了以防萬一。
他還請示副教主從秘庫中取了一件法寶【赤焰血輪】出來。
這法寶威力極大。
也容易反噬主人。
等閑魔修都壓制不住。
路歸遠也是命令三人名築基期修士輪流執掌,這才有機會掌控這件強大的魔器。
一行人整裝待發。
離了六峰山不遠。
便撞見了一身素縞的季憐悠和跟在她身後神態唯唯諾諾但眼神又堅定無比的姜紹元。
路歸遠見了季憐悠楚楚可憐的模樣。
又回想起韋妃妃的風騷身段。
不由暗罵一聲劉致遠艷福不淺!
季憐悠雖然不是玄霜魔教的人。
但大家都知道她是劉致遠的小房。
見她報仇心切。
便也許她一路跟隨了。
……
正午時分。
玄霜魔教一行人抵達青崖山。
劉致遠眼尖兒。
遠遠地就瞅見了劫雲。
旋即臉色大變:
「止步!」
「是天劫!」
「劉師兄莫非是渡劫而死?」
魔教中人對天劫最是敏感。
他們自知魔焰滔天必遭天譴。
是以平時打雷天兒都很少出來行動。
更別說冒犯雷劫了。
劉致遠不說。
其餘人也遠遠地止住了腳步。
其中季憐悠最是報仇心切。
她着急地觀望了一會兒,搖頭說:
「致遠他劫數遠未到,這不是他的天劫。」
路歸遠也是疑惑。
他和劉致遠是對頭。
彼此知根知底。
那傢伙離渡劫還差著十萬八千裏呢,怎麽可能這時候遭雷劈?
「許是旁人在渡劫,師父無意間路過遭了難?」
姜紹元小聲嘀咕。
「有可能……」
路歸遠眉頭緊皺:
「但劉師兄不至於這麽蠢吧?」
「蹊蹺!此事蹊蹺!」
其餘人紛紛看向他。
另外兩名築基修士明顯有了退意。
但路歸遠卻不想走。
自己早上大張旗鼓說要為劉致遠報仇,下午就偃旗息鼓回去說他是被天劫劈死的——誰信吶?!
韋妃妃或許願意信。
但她那個兒子絕對不信!
而且這事兒必須處理地漂亮。
不然年關空出來副教主的職位輪不到自己!
當下他故做沉思道:
「事若反常必有妖。」
「劉師兄不是蠢人,這點各位都清楚,所以他到底是怎麽死的,我們必須要查清楚——就算劉師兄他真的是被旁人的天劫牽連,那我們也得殺了這名渡劫之人替他伸冤!」
「我看這天劫像是正道弟子的劫數,不如這樣,我們就在遠處等候,待劫雲消失,我們便將那弟子拿下,然後問個清楚,如何?」
另外兩名築基期修士對視一眼。
最終還是賣了路歸遠一個面子。
他們在後山崖上尋了個落腳之地。
原地打坐調息起來。
……
……
【經過了二十日的苦修,你的五龍功經驗+20】
……
【雷元不滅真法:渡劫的第一個月,天雷濯體,真火煉心,你感覺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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