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當然是如煙妹妹做的。」柳子安的三女兒柳墨染快言快語道。「是的，我雖然不常出門，卻也經常見如煙姐姐往這邊來。」柳子安五女兒柳幻雪道。真是牆倒眾人推，這兩個人也沒一個好東西，小姑娘的記憶里，她們也是欺負她的常客。「她怎麼能做這等愚蠢之事！」這下柳子安也不能幫她了，如果他再偏袒柳如煙，從輕發落她，若是這件事傳到皇上耳朵里，一個縱容庶女虐待嫡女的罪過怕是跑不了的，何況柳冰玉還是皇上異性妹妹的女兒，這頂烏紗帽怕是要按不住了。「如此心腸歹毒的人，就怪不得為父心狠了。來人，」柳子安狠了狠心：「重打三十大板，關到地窖好好反醒，關到冰玉氣消為止。」「父親，三十大板恐怕太多了些，上次打的小廝，二十板子就廢了。三十板子，怕是要出人命了。」柳子安二女兒柳菀清替她求情。一直以來只有這個女兒柳菀清沒有欺負過這個小姑娘，這樣看來她似乎還有些人性。柳冰玉心下思考道，要是三十板子直接將柳如煙打死了，那她死的實在是太容易了，這仇看似報了實則一點也沒報，得慢慢折磨她，讓她死不欲生才好。思及如此，柳冰玉溫婉道：「父親，如煙妹妹身子弱，怕是挨不了三十板子，況且這些年她雖然對女兒百般折磨，最終也沒有傷及女兒的性命。父親還是從輕發落些好。」天吶，她是何等的大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