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 - 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第69章

明霄不再多問,接着去哄溫情開心。
白墨這邊也回到了白府,徑直的去了白錦的院子。
「哥哥怎得來了?」
白錦見到白墨還有些詫異。
白墨關上門,將君浩然所託之事一一複述, 「妹妹,明夫人讓我告訴你,說你會知道怎麼辦,這還能怎麼辦?」
白錦垂下眸子,放下手頭的事情, 「哥哥便去求皇上太子吧,怎麼樣都行,反正你只為報答君浩然的救命之恩。」
「可是求皇上太子,他們也未必會答應,這畢竟是南王的最後一次心愿,我……」白墨重情重義,手下禁軍犯了錯,都是他一力承擔鳳侯爺的責罰,事後是打是罰都由他來裁決,總之不會讓兵將承受上級的怒火。
如此之人,對待君浩然的救命之恩卻選擇了辜負,若是不幫着他滿足最後一個願望,恐怕寢食難安。
白錦明白。
「哥哥,你若是私下安排,萬一被人發現,你覺得我們白家會如何?」
白錦的話讓白墨冷汗津津, 「會同逆賊一概而論。」
「是了,就算皇上念及白家的功勞,但也只是功過相抵,日後還會讓皇上疑心你的權利,一個小小的禁軍統領竟然能買通天牢,不止白家,你還會連累鳳侯爺治下不嚴。」
這一番,是白墨沒有想到的。
「好了,你切快去求見皇上,想必鳳侯爺如今也在,還有個伴。」
白墨不知道鳳侯爺要求什麼,只是來宮中求見的時候,還真是跟他一起跪在殿外。
此時此刻,天牢。
獄卒打開鐵鎖,四下環顧,對面前的老者交代一聲, 「且快些,時間緊迫。」
「多謝。」
獄卒離開,老者緩緩的走進君浩然的牢房,手中亦是拎着好酒好肉。
「舅舅。」
君浩然站起身,這是他見到自己舅舅的本能。
明殊將面具拿下來,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南王殿下。」
君浩然只覺着這四個字尤其刺耳, 「舅舅又何必挖苦我。」
「你母妃讓我來看看你。」
明殊坐在一堆雜草之中,卻依舊傲骨凜然。
君浩然也隨之坐下,眼中的顯出些許的波動, 「母妃……呵呵,原來母妃還能想起有我這麼個兒子,我還以為,她的眼裡只有瀚兒呢。」
明殊凝視着君浩然,眼裡透着幾分疏離, 「你母妃日夜惦記你,你就算怨明家,也不能如此想你母妃。」
「哈哈,哈哈哈哈。」
君浩然忽然大笑起來,眼角帶着星點淚珠。
相比即將被親爹下令砍頭的罪名,他更心酸的是從一開始他的親生母親就將他拋棄。
原以為,親爹是很多人的親爹,後來才知道,親娘,也是別人的親娘。
君浩然心裏難受,這麼多年壓抑的委屈,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他揮手砸了所有的東西,他指着明殊的鼻子,第一次對他如此不敬。
「明殊,她的眼裡只有君瀚海,只有她的小兒子,而我呢?
我就是個傀儡,就是你們明家的棋子,我就是一個提線木偶,你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們讓我死,我就活不到明天!」
君浩然雙手扣着桌角,指尖狠狠的掐着,已經磨出血來。
「明殊,我就要死了,可是她呢?
她還在青華殿哄着她的小兒子入睡,是不是?」
君浩然那張猙獰的臉就抵在明殊的眼前,他的眼裡充滿了恨意,不甘跟委屈。
曾幾何時,他也是個半大孩子,也是個需要在母親身邊呵護長大的孩子。
如今走到這一步,是他自己選的,他無怨無悔。
謀逆的路上本就曲折。
可他受不了的是,自己被親生母親給賣了。
那可是他,唯一的念想。
他的母親。
明殊十分淡然,彷彿正在看一直瀕死的野獸展現最後的瘋狂,他輕輕的吐了口氣,從懷中拿出明貴妃的一封信。
君浩然看着那熟悉的字體,愣了好半天,終於顫抖的接過來。
那是一封血書。
是明貴妃咬破手指,一字一字寫下來的。
「然兒,娘對不起你,你怨我恨我我都接受,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黃泉路上娘陪着你,你不要怕。」
看着那血淋淋的字跡,看着那一個從未叫出口的娘。
君浩然終是跪在了地上。
他將那封血書護在懷裡,享受着最後一絲母愛。
「娘……」一個平常到再不能平常的稱謂,卻被一聲母妃代替,變得沒有絲毫情誼。
還是娘這個稱呼,最動人心。
明殊看着這樣的君浩然,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然兒,你娘致意要跟你走,但我不會允許她這麼做。」
明殊走過來,湊近君浩然的耳邊,嘀咕了一聲。
君浩然跌坐在地上,眼中破碎不堪。
「為了你娘,然兒,只能犧牲你了,你明白么?」
明殊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壺酒,「舅舅一定會為你報仇。」
說完,明殊便離開天牢。
君浩然看着桌上的那壺酒,愣了很久很久。
最後,他像明貴妃一樣咬破手指,洋洋洒洒寫下一封手書,將那壺酒,一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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