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長生刀》[大隋長生刀] - 第十二章 請神酒(2)
身形幾乎沒怎麼改變,拳掌相加已向許為搶攻而去,許為身法寸發,只一小步一側身便躲過東奴拳掌,他的呼吸雖快,但也逐漸平緩,保持着一種奇妙的節奏,若是之前跟在宇文成龍旁邊的崔瑜看到一定會感到更加差異,原來許為甚至不需要依靠巧妙的呼吸就能輕鬆打贏他。
許為連續用幾個小側步躲過了東奴氣吞山河的攻勢,他雙臂忽變托槍式不僅連續在細微縫隙中躲過東奴拳腳連擊,還以曲折的大拇指指節為花槍尖,連擊東奴肋下軟處。
東奴雖吃痛嗷叫但手上動作並未減慢分毫,抓住許為一時力竭之機,鐵鎚般的大拳頭橫擺而出,儘管後者及時變更了腳步方位,也完全來不及避其鋒芒,被東奴一拳打出去老遠,在地上掀起一陣煙塵。
眾看官們還在想許為是不是要被虐打而死時,許為一瞬間又站了起來,內襟衣服凌亂破碎,手臂上,額頭上血流不止,他一把撕去身上的殘破衣衫,露出了溝壑縱橫般的結實軀體,這次他主動朝站在原地少歇的東奴衝去。
許為手上先做托槍式,避開東奴抓抱的同時右手拇指再作槍尖對其腰間迅雷般連戳數下,東奴石柱子般的腰身猛轉,甩起無影腳朝許為鞭掃而去,但許為出腿竟先了東奴一步,在東奴橫踢差點甩到他時,他已高飛躍起,傾倒全身之力將鐵鞭般的長腿向東奴臉上側踢甩去,東奴抬手去擋竟沒擋住,連手帶臉都被踢中。
落地後的許為瞬發雙手刀連舞,將東奴身上割出數道血痕,東奴雙拳崩落要錘垮他肩膀,許為再次一步躲過,手刀倏然化劍指,雙指連點東奴身上穴位,後者即便生肌隆起,被許為對着胸口、胸腔、中腹、小腹處穴位連點數下後,還是感到一陣陣酸麻刺痛。
東奴動作稍稍變緩,許為躲閃快、進步也快,在東奴起手前,手刀順劈其小臂,趁他雙臂未着力失了先機,許為寸拳接連而上,像諸葛武侯研發的連發大弩般一箭箭朝東奴迅猛暴射。東奴數次抬手要回擊,但都像被許為提前預料到一樣給用寸拳彈開。
許為大弩箭般的長短拳頭終於將東奴逼退,可東奴獸性暴起,忍痛一拳上鉤要打許為中腹,幸而許為以肩為方盾收緊得夠快,只是被再次一拳打遠,落地沒站穩還翻了個大跟頭。
不過剛剛還倒在地下的許為下一刻已經彈起逼近了東奴的面前,雙手緊握變作錘式,正面迎擊東奴的倉促一掌,重重一錘把東奴都錘了個趔趄,許為緊接下絆腳以大臂作盾牌式狠狠撞向東奴。
東奴即便差點被絆倒,還是勉強以後腳及時頂住將將摔倒的巨體,隨後渾身發力要將許為推開,許為趁勢向後一躍拉開距離,又倏得向前不給東奴絲毫喘息機會,看着東奴揮拳硬接的勢頭,一步高高躍起,在空中畫出兩道斜面圓弧,右手握豎拳作金瓜錘式,以拳背狠狠敲擊東奴頭頂的天靈穴。
一記沉悶的響聲後,招架不及的東奴低聲嘶着倒退數步,許為欺身而進,雙手合刀划過東奴腰間,劈出一道深深的凹痕血印,接着連續側身小步,以右手拇指作花槍尖頭再打東奴周身軟處,借東奴回擊瞬間雙手合攏作錘重敲其關節骨骼。
手刀劃破柔軟的血脈皮肉,劍指斷筋阻穴,長短練拳連打寸擊如疾射弩箭般壞五臟六腑,高高躍起墜下的後腳跟似戰斧般勢不可擋,即便東奴舉起雙臂也被劈了個頭破血流。
三樓貴客私廳中,身穿道袍的清瘦男子驚喜道:「萬般武器皆在吾手,咱們陳國侍衛長秘傳的御衛術竟被他練得這麼好,陳國國主十二舊家臣中的『御犬”居然還活着。」
「這麼說他是許為?那個又土又黑的胖子?怎麼會?」三樓的活潑佳人顯得驚訝又心疼,「讓他去和陳東東打,這也太可憐了……」
「是啊,畢竟陳東東是當狗養的,而許為是養來當狗的,兩人關係從小就好。」丈八高的柳嫣冷冷道。
東奴已經連續兩次被許為擊倒在地,噬心喪魂湯的副作用也漸漸顯現,東奴漲起的身形漸漸消散,許為知道現在的東奴比最開始更加虛弱,打算走過去將其打暈給他最後一擊。
一樓的看客席中,高大魁梧的黃臉馬快叉臂抱胸對着身旁的同僚道:「看來勝負已分了。」
其他看客也是表情各異,不過很多人在看到這場賭許為是「殘」是「死」的賭局將要流局時,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就當是白看了一場比武唄。
韓自旺的神情從一開始計謀得逞的欣喜,到東奴被打倒的失望,再轉到東奴喝了請神酒後的狂喜,現在又到了東奴藥效過後變虛弱的失望,他撇了撇嘴,興緻全無,轉頭不去看比武,對身邊的僕人說了幾句話。
陸敏先是「唉」了一聲似要放棄,不過突然又變得瘋痴起來,「不到最後怎麼能認輸!」
說罷陸敏便吩咐護衛將另一壺請神酒拿來,看着已經走不動路,蹲下歇息的東奴,他親手捧起那一小壇酒,大喊了東奴一聲道:「畜生東奴,快給老子站起來!站起來阿!」
東奴已被馴化出了奴性,見陸敏發話,竟真強忍着站了起來。
許為見陸敏要將一小壇酒扔向東奴,連忙要衝去阻止,但他也只是常人,情急之下胸中內息竟奔湧出體內消散而去,被東奴數次重擊傷到的五臟六腑頓時翻江倒海,不間斷的嘔血讓許為再無法向前半步,癱軟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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