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男主對她偏執入骨》[穿書後,男主對她偏執入骨] - 第7章

蕭越低頭看着攔在他身前一襲紅裙的沈晚,那張傾城絕色的臉上,神色是少有的慌張。

眼中幾分憐憫,幾分後怕,兼着幾分若有若無的痛惜。

蕭越讀不懂這痛惜和後怕從何而來,但那憐憫,激起了他內心的厭惡。

看台上的宗族子弟正在興頭上,突然被打斷,心中十分不滿,但又礙於沈晚公主的身份不敢說話。

沈封語氣和氣,開口問道:「皇妹,你這是做什麼?」

沈晚環視一圈看台,這是她穿過來第一次見東蕪皇室人,果然人人奢靡殘暴,尤其是他這個四皇兄,妥妥的笑面虎。

「做什麼?皇兄,他是我殿里的人,你隨意將人帶走,恐怕不合規矩吧?不知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要碰的道理嗎?」

沈晚語氣恭敬,內容卻是咄咄逼人。

她當然知道怎麼戳四王沈封的痛處,書中沈封做夢都想到太子,與他的母妃籌謀十幾年,太子的寶座換了三次,就是換不到他頭上。

沈封聽了沈晚的話,臉上的笑幾乎掛不住,神色變了幾變才接上沈晚的話。

「皇妹言重了,不過一個奴僕,又不是什麼稀奇玩意,皇妹何須如此在意?難道皇妹你被這南樾賤奴馴服了,現在竟開始把他捧在手心裏了不成?」

看台上漏出幾聲嗤笑。

沈晚面上輕哂,「當初父皇已將人給了我,我怎麼做就不勞皇兄費心了。倒是皇兄,每次要看斗獸,怎麼都從我一個公主殿里拿人。」

沈晚面露驚訝,故作詫異:「難道說,皇兄手底下的人竟無一人敢進這籠子不成?」

沈封內心恨得牙痒痒,他竟不知他這個只圖安逸享樂的蠢皇妹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沈封餘光看了一眼身側的沈策,突然又笑起來,「皇妹誤會了,今日勞駕太子皇兄百忙之中過來,這斗獸卻說散場就散場,恐怕讓人掃興了。」

沈晚內心一凜,好一個禍水東引,將矛盾轉移到了太子身上。

這位太子殿下,最見不得別人挑釁他的權威。

果然下一秒,沈晚聽到沈策開口,聲音聽不出喜怒。

「皇妹,不過一奴僕,何必介懷?來,坐到本宮身邊來,與本宮一同觀之。」

太子表情淡淡,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蕭越看着沈晚被看台上的人一句一句詰問着卻不肯退讓一步,蹙了蹙眉,攥緊的指節更加用力。

這是第一次有人為他爭辯。

小時候在南樾皇宮時,那些皇子公主丟了東西都怪罪到他頭上,他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也沒有人為他辯解。

後來他們故意說丟了東西,藉著這個由頭來糟踐他。

為何這個叫沈晚的人,為何她屢次做出這樣的舉動。

——一次又一次給予自己兒時奢求的東西。

但可笑的是,他落到這種境地,不正是拜她所賜嗎?

是了,他上次被她扔去虎籠前,她不也是和顏悅色地為自己治傷嗎?

不就是為了他能在裏面多撐兩刻,好讓她看得盡興,不就是為了能看到他被折磨得體無完膚跪下求饒的樣子么?!

他竟然差點被這虛假的憐憫晃了眼睛!

他真是卑劣,卑劣到了骨子裡。

竟然貪戀折辱自己之人所給予的一點溫暖。

蕭越看着被詰問,被權勢壓着卻還是神思運轉,要想辦法為自己爭辯的沈晚,複雜情緒湧上心頭。

沈晚腦子正在飛速運轉,正待和太子對峙,卻猝不及防被身後的力量一推。

沈晚穩住身形,詫異抬頭,看見蕭越背影決絕地走進了獸籠。

「——不」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牢籠的第一道門已經被衛兵關上,蕭越的手已經觸到了牢籠里最後一道門。

衛兵得了太子的指令,將沈晚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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