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 第十章 苦肉計

傅玄麟將茶甌拍在桌案上,猛然站起了身,眼睛在一瞬間充了血。
「趙六說在山洞時,程星怎麽都不肯讓他攙扶,後來便不知所蹤了。」
「她身受重傷走不快,派人沿路去找!」
「是!」
一小隊人馬連夜上了山,在山上尋至天亮都不曾尋得程星的身影。
傅玄麟一夜未合眼,有種不好的預感在他的腦海裏反覆閃現。
突然,百裏墨從寢殿外跑了進來。
「回稟王爺,派去的人並未找到程星,只找到了染血的衣服一把破損的油紙傘。」
說話間,兩個護衛捧著髒兮兮的衣服和油紙傘走了進來。
那衣服被撕成了好幾片,上面的血跡混雜著泥垢,但傅玄麟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程星衣服上的碎片。
傅玄麟布滿血絲的眼睛望着那些東西,久久沒有說話。
「王爺,屬下猜測,程星許是未能跟上隊伍,才會在被折返的熊瞎子所害,也可能是被那群刺客所殺。」
「不可能,像她那般奸詐詭滑之人,怎麽可能輕易就死了。再派人去找,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傅玄麟攥緊了拳頭,眼神漸漸黯淡了下來。
「王爺,眼下太子和齊王都對您虎視眈眈,若這個時候大張旗鼓的找一個護衛,必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啊。」
百裏墨蹙眉勸阻,他還是第一次見傅玄麟如此在意一個小小護衛。
「那就讓未見山的人去找,她就算是死了也得找到屍體。另外,把我雙腿痊癒的消息散播出去,若是有人來上門求見,一律閉門謝客。你先出去吧。」
「是,屬下遵命。」
百裏墨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默默地退了出去。
寢殿裏只剩下傅玄麟一人,一夜未眠,他的臉色極其疲憊。
傅玄麟凝眉扶額,猜想程星可能是因為完成了任務所以回了凌樨閣,可她一聲不吭就走,或許真的是遇害了。
他回想起這段時日程星在他身邊的樣子,竟然莫名對她有了一絲不舍。
「妖孽!即便死了都不讓人省心!」
第二日,翎王腿傷痊癒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上至皇城下至鄉舍無人不知。
太子和齊王先是得知一眾醫師連夜出逃,氣得在府裏跳腳,立馬派了死士追擊。
可傅玄麟早已將人送往他處,死士撲了空無功而返。
太子後又聽聞傅玄麟腿傷痊癒的消息,火氣蹭蹭往天靈蓋上冒。
「廢物!一群廢物!」
大殿中央數十名死士面色凝重,並排朝傅霆軒跪拜。
太子大口喘著粗氣,將高高舉過頭頂的一尊青玉牡丹瓶憤然砸到地板上,他充血的眼睛看着那群死士,恨不得將他們統統處死。
青玉牡丹瓶當即碎裂,與周圍價值千金的瓷器碎片融為一體。
「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師你們都抓不到,本宮要你們有何用!之前那個被傅玄麟識破身份的廢物是何下場,你們應該不會忘記吧?」
他們當然不會忘記,當時那個被派去翎王府做暗線的人拖着一隻殘臂回到東宮復命,太子見計劃失敗,便將那人的四肢斬斷,浸於酒缸之中。
烈酒觸及傷口,痛癢難耐,如萬蟻啃食一般。
每日除了浸泡自己的酒,無水無糧,那人沒過幾日便痛苦而死。
「都給本宮滾下去,領三十軍棍,再自斷一指小懲大誡!」
傅霆軒冷哼一聲,死士紛紛退下。
「太子殿下息怒,翎王不過一棄婦之子,不足為懼。」
當朝宰相柯敬豐往大殿中央走去,朝傅霆軒一拜。
「依柯相所見,是本宮小題大做了?」
「老臣不敢,只是翎王向來不爭不搶,又不得陛下看重,即便傳言為真想必也不會對殿下的太子之位構成威脅。」
「傅玄麟痛恨本宮與母后多年,若他一朝翻身,本宮恐怕寢食難安啊。」
傅霆軒凝視著柯敬豐。
柯敬豐縱橫廟堂多年,這點暗示還是看得出來的。
「老臣願為殿下分憂解勞,明日便親自登門拜訪翎王。」
傅霆軒嘴角微揚,「那便有勞柯相了。」
另一邊的失蹤人口程星兒正安身於京城西市東側一個名為干邇庄的錢莊。
此處專為往來客商及百姓存放銀錢,是京城之中最大的錢莊。
由於干邇庄信譽良好,保管財物的費用也是京城各大錢莊之中最少的,所以百姓和商戶都對其讚不絕口。
然而在這老實本分的外表之下,潛藏着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那便是凌樨閣。
更為匪夷所思的是,干邇庄臨近西市東側的延康坊,與北側京兆府相鄰。
誰也不會想到,如此隱秘的殺手組織會赤裸裸的在京兆府的眼皮子底下。
干邇庄閣樓之上,嬌粉的香雲紗帳上綉著對稱的曼陀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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