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 - 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第5章

攬月腦海中閃過東郭漪那明媚張揚的笑臉,心頭一緊,頓時疾步朝東郭家走去。
此時,東郭府門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攬月站在街角處,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都是曾經參與圍剿天華宗的那些人!
「天羅殿殿主到——」一道唱喏聲遠遠傳來,攬月渾身猛地一緊,就見申屠和赤炎緩步走進了東郭府。
「化神前期……」申屠和赤炎那日被天機強行灌注了大乘期神魂,果然還是受了影響。
就算這樣,他們竟然還能和沒事人一樣出現,天機這是給他們洗腦了吧……攬月正覺得不可思議,又一道唱喏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司徒家三公子到——」攬月抬眸看去,就見司徒儀蕭蕭肅肅而來,閑適從容一如初見。
看到這裡,攬月眼睛猛地一亮。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司徒儀,奉海洲這一趟來值了!
她方才還愁怎麼進東郭家呢,這下子倒一併解決了。
想到這裡,攬月取出司徒儀的流光鏡,輕喚了他的名字。
司徒儀正跨過東郭家的門檻,突然感覺到腰間的儲物袋微微一動。
他神識探進去,當看到蕭景曜的流光鏡亮起之時,眼裡不期然閃過一絲光芒。
「你們先把賀禮送進去,我隨後就來。」
司徒儀轉頭對幾位隨從說道。
「是。」
待身後無人,司徒儀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拿出了流光鏡。
「蕭兄弟。」
司徒儀輕應道。
流光鏡光芒收斂,鏡子中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一張臉。
「攬月仙子?」
攬月眉頭淺舒,微微一笑,「司徒公子,冒昧打擾了,能否請你東郭府外一敘?」
司徒儀輕輕點了點頭,俊雅的眉目沒有絲毫變化,溫和地應道:「好,請稍等。」
不一會,一道月白身影從東郭府內踱步而出。
攬月見狀立刻傳音道:「司徒公子,這裡。」
司徒儀狀若隨意地四處打量,很快就發現了街角處的攬月和甄雲。
「仙子,街角曉夢閣,二樓第一個房間。」
司徒儀輕輕淺淺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
攬月眸光微微一閃,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她和甄雲變幻模樣,按照司徒儀說的,去到了曉夢閣,這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茶樓。
進了房間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司徒儀便推門而入。
「晚輩見過仙子,見過這位前輩。」
司徒儀的姿態優雅,時刻保持着那份從容。
雖然如今的司徒儀只有元嬰修為,但是他能與原來的鬼王蕭景曜交心,攬月知道他定有過人之處,是以並不將他當普通晚輩看。
「此番是我冒昧了,望司徒公子見諒。
曜兒他閉關去了,臨走之前將你的流光鏡給了我。」
攬月交代了一下原委,正欲解釋一下她來奉海洲的緣由,卻聽得司徒儀輕笑着問道:「仙子此來,可是想與東郭家還有司徒家結盟的?」
攬月聞言眉頭微微一挑,甄雲卻已經忍不住問道:「何出此言?」
司徒儀跪坐在茶案前,洗凈雙手後開始煮茶。
只見他手上動作如行雲流水,口中慢慢說道:「前段日子,九洲勢力圍剿天華宗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天羅殿老祖獨步天下,卻被突如其來的穹域逼退,天華宗因此逃過一劫。」
「近日,天羅殿糾集九洲勢力,籌備滅邪戰,準備捲土重來。
此刻正值天華宗生死存亡之際,仙子作為主要戰力卻遠道而來,我想,是為了破局吧?」
「聽說,索縈島之行東郭家也參與了,想來,仙子就是那時與東郭家主相識的吧?」
「至於司徒家……蕭兄弟於我有再造之恩,若能盡綿薄之力,實乃晚輩幸事一樁。」
「實不相瞞,我已和老祖深談過此事,若仙子此間事了,願意與晚輩去一趟司徒家,結盟之事指日可待。」
司徒儀說完這襲話,正好將煮好的茶倒進了攬月和甄雲面前的茶杯中,時間掐得分毫不差。
攬月聞言心驚不已,雖然她早就從原著中領略過了司徒儀的心智和風采。
可是此時見他這般舉重若輕,將她的心思猜得明明白白,甚至早已未雨綢繆,與司徒家老祖提前商議,還是不由地心生敬佩。
司徒儀,當真是個妙人啊……攬月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想到了大大咧咧的公孫元菱。
那日聊起司徒儀提親之事時,菱兒說鬥不過他,果然是大實話。
不過聰明才智放在感情中顯然並不適用,誰能想到這般驚才絕艷的司徒儀,卻對公孫元菱情根深種、愛而不得呢。
一個是足智多謀貴公子,一個是心思純良嬌小姐,曾經的茶奴和高高在上的宗門少宮主,攬月突然覺得,為什麼這一對這麼好磕呢……第193章 大婚「多謝司徒公子,我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此事。」
和聰明人聊天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攬月眉目舒展,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
「司徒家我一定會去,到時還需麻煩司徒公子周旋一番。
如今東郭家這邊卻有點麻煩。」
說完這話,攬月轉頭望向甄雲,用目光詢問他,能否將東郭堰加入穹域之事告訴司徒儀。
甄雲見識過了司徒儀的才智,也不再小看這個小輩,他點了點頭,直接說道:「這位小兄弟,實不相瞞,東郭堰早在結丹之時已經加入穹域。」
「只是,他心思過於深沉,而且此番大婚來了太多敵人,所以我們想請你幫忙,將我們帶入東郭府,餘下我們自會好好查探。」
攬月聞言直點頭。
其實甄雲是有東郭堰的流光鏡的,只是東郭堰隱瞞眾多,讓甄雲對他失去了信任。
而且如今東郭府內的來賓幾乎都是他們的敵人,所以攬月他們還是選擇悄悄進府,等探清東郭堰的想法再做打算。
想來申屠他們親自前來也是存了拉攏之心的,卻不知東郭堰會怎麼選擇。
而攬月心中還有一個私心,她想看看東郭漪怎麼樣了。
當初在索縈島時,若不是東郭漪不離不棄、捨命相護,她很有可能就等不到蕭景曜了。
「這位前輩言之有理,東郭府四處皆有結界,若擅自闖入,確實很容易被發覺。」
司徒儀沉吟了一番,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兩套衣裳。
「這是司徒家弟子的服飾,要委屈二位前輩扮作我的隨從了。」
攬月和甄雲見狀眼前一亮,毫不猶豫接過衣裳,再走出曉夢閣的時候,已經是一主二仆了。
攬月隨着司徒儀進了東郭府,只見四處張燈結綵,下人們臉上洋溢着笑容,雕樑畫棟都染上了一層喜意。
不時有人上來與司徒儀搭訕,畢竟他現在是司徒家主面前的紅人了,許多人都希望與司徒家攀點關係。
「這位便是年少有為的司徒公子吧?」
申屠也親自迎了上來,攬月仔細看去,只見他呼吸微微急促,顯然已經傷了根基,而且還未完全恢復。
「晚輩見過申殿主。」
司徒儀不卑不亢地向申屠行了一禮,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
申屠本因為司徒儀做過茶奴,心中對他頗為輕視,如今見他這般姿態,便將心中的偏見稍稍收斂了起來。
「不知東郭家大婚過後,可方便隨司徒公子上門拜訪一下司徒家主?」
攬月聞言眸光一閃,果然申屠是帶了任務來的。
司徒儀連忙點了點頭,「申殿主大駕光臨,榮幸之至,晚輩定會提前與家主說明。」
見司徒儀如此上道,申屠滿意地點了點頭,卻沒有了繼續寒暄的心思。
畢竟,司徒儀不過是一個元嬰期……就在這時,一道鑼鼓聲響,唱喏聲遠遠傳了過來。
「請諸位貴客入座!」
話音剛落,行走攀談的眾人紛紛朝里涌去。
攬月跟在司徒儀身後,只見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個巨大的露天會場。
會場兩旁鋪滿了華貴的天恙花,金燦燦的一片,幽香四溢。
天恙花生來堅硬無比,刀槍不入,世人常將它比作堅貞不渝的愛情。
滿目的紅綢飄帶飛舞,賓客入座,隨從則站在一旁,隨叫隨到。
攬月躲在人群中抬眸望去,只見高台上擺着紅燭香案,正靜候主人的到來。
「叮鈴鈴——」悅耳的銅鈴聲從高台一旁傳來,眾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寶馬香車款款而來,紅色流蘇輕盪,隨着微風婀娜翻轉。
「噠噠噠——」一俊朗高貴的男子騎着通體潔白的高頭大馬款款而來。
他頭戴金冠,硃紅色婚袍襯得他意氣風發,原本稍顯硬朗的輪廓在這喜色的掩映下也溫柔多情了起來。
攬月眉頭微微一挑,是東郭堰。
和索縈島時略顯陰沉的模樣相比,他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而此時香車上紅紗飛揚,窈窕的身影端坐其中,若隱若現,卻是看不清模樣。
那香車行至高台旁,東郭堰飛身下馬,緩步走到馬車前,低聲說道:「夫人,到了,下車吧。」
車上人聞言微微一動,她從香車中伸出手來,柔荑瑩潤,膚白如雪。
東郭堰眉宇間喜色洋溢,眼裡閃過一絲狂熱,動作卻輕柔地像是對待稀世珍寶。
他小心翼翼地牽過玉手,將車上的女子扶了下來。
流光溢彩的嫁衣上綴着婉轉的並蒂蓮,新嫁娘身材嬌小,與高大的東郭堰站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纖細又惹人憐惜。
令人意外的是,這新嫁娘頭上竟蓋着一條喜帕,遮住了她的容顏。
眾賓客見狀不由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修仙界的婚禮俗稱雙修大典,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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