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 - 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第20章

他將自己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燈光、月光、燭光披灑而下,卻彷彿怎麼也照不到他的身上。
他一杯又一杯獨酌,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再次明媚的東郭漪,胸中翻湧着悔恨和憂懼。
怎麼也排遣不去。
東郭漪與公孫元菱笑着說著,餘光瞥見和這一片歡喜格格不入的東郭堰時,心中生出一絲報復的暢快,卻很快又湧起了濃濃的悲哀。
她收回目光,決定再也不去看他,可是不知怎麼的,眼裡就有了淚花……攬月正坐在案前暢飲,看着酒壺旁鼻青臉腫的腦袋,一臉新奇地問道:「你又怎麼惹他了?」
腦袋冷嗤一聲,太陽穴上伸出的小手抓起酒壺,咕嚕咕嚕喝了個盡興,這才恨恨地說道:「老子誇他一夜八次,他嫌少,就把老子揍了一頓!」
攬月原本還一臉好奇,聽了這話臉色驀地一紅,急忙舉起酒杯輕啜一口,緩解這該死的尷尬。
早就知道腦袋嘴賤,她為什麼還要問呢!
而攬月身後不遠處,舒襄正一臉揶揄地說道:「阿曜,你昨晚徹夜未歸啊——」蕭景曜目光正不錯眼地落在攬月身上,聽了這句話眉頭一挑,「你昨晚來找我了?」
「可不是嗎?
本來想找你回憶回憶過去,重拾一下兄弟情,沒想到左等右等沒等來人,想來是在溫柔鄉流連忘返啊——」舒襄目光曖昧地在蕭景曜和攬月之間打了個圈,意味深長地說道。
「還好還好。」
蕭景曜憶起昨晚與攬月相擁而眠,嘴角微微一揚,沒有否認。
「呵呵,這次沒被趕出來吧?」
舒襄一臉調笑地問道。
蕭景曜腰桿猛地一直,矢口否認道:「當然沒有。」
舒襄也就是隨口一問,見狀點了點頭,「那還好,以前進出都得爬窗,現在是長進些了。」
蕭景曜:「……」他什麼都沒聽到!
這時候,星奕突然走到了攬月身邊,他面色溫潤和煦,在攬月身旁坐下。
「師妹,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他自斟一杯,與攬月喝了起來。
攬月急忙搖了搖頭,「不辛苦,就是苦了宗門的人跟着一起……」攬月話還沒說完,星奕就擺手制止了她。
「一家人莫要說這些見外的,我們已經挺過來了,今後好好培養門下弟子,看他們一個個成才,這就夠了。」
攬月點了點頭,臉上也有了笑意。
師兄說得對,劫難已經過去了,今後只會越來越好。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將右手遞到了星奕面前,向他展示了食指上那枚通透的戒指。
「師兄,關於這枚戒指,師尊還有留下什麼話嗎?」
星奕聞言心中略一咯噔,「怎麼了,這戒指有什麼問題嗎?」
攬月搖了搖頭,可是很快又點了點頭。
「這個戒指異常強大,那日師兄你應該也看到了,有一陣紫光將天罰擋住了,就是它。」
「我很好奇,這麼強大的法器,師尊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又怎麼會留給我?」
星奕聽了攬月的疑問,心中頓時糾起,這戒指確實來歷不凡,只是有些話卻不知道能不能告訴師妹。
攬月看星奕吞吞吐吐的模樣,頓時就知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她立刻曉之以理,一臉認真地說道:「師兄,實不相瞞,這枚戒指與我極為契合,毫不誇張地說,我甚至覺得它就好像是我的一部分一樣。」
「可是,它有獨立的思想,它憎惡鬼修……」「雖然它已經答應以後唯我是從,可是我還是很想知道它的來歷。」
星奕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多曲折,想到師尊飛升之前的交代,心中糾作一團。
忽然間,清河走上前來。
他似是早就注意到了星奕和攬月之間的對話,直接開口,滿臉慎重地說道:「師兄,當初師尊也說了,若情況有變,讓我們自行做主。」
「如今師妹的實力已遠超想像,我想,也不該再瞞着她了。」
星奕聞言低低地嘆息了一聲,「也罷,本不想讓師妹你過早擔憂這些事情,如今既然你主動問起,我便也不瞞你了。」
攬月聽到這裡,知道接下來即將聽到的消息將是她從不曾知曉的,不由地心裏打鼓。
「師兄請說。」
星奕臉上閃過一絲複雜,遲疑着問道:「師妹,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不是九洲的人?」
攬月:!!!!
第244章 攬月是撿來的攬月聽了這話心頭巨震,這一刻,她下意識地就以為穿書的事被星奕發現了。
「那個……我……這個……」攬月滿臉窘迫,正想着該如何好好解釋一番,就聽到星奕繼續說道:「師妹,也不怪你吃驚,這件事其實師尊一直沒仔細說過。」
攬月:????
師尊?
這件事關師尊什麼事?
「唉,當年師尊出去遊歷,有一日歸來,就帶回了尚在襁褓中的你。」
星奕眼裡閃過一絲追憶,沉聲說著。
「當時我和你清河師兄還以為,你是師尊在外面生的孩子,師尊對你的身份諱莫若深,一直不曾解釋過。」
「這個誤會一直持續了十來年,直到師尊要突破大乘,飛升上界。」
「師尊可能冥冥中也有了預感,於是飛升的前一夜將我和清河叫了過去。」
清河在一旁點了點頭,想起那一夜,記憶猶新。
他接過話頭,繼續說道:「師尊對我們交代了許多,我們卻疑惑他怎麼不曾喚你前來。
談話末了,我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需不需要將你叫過來。」
「那時候,我記得很清楚,師尊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他似是糾結了許久,最後將一枚戒指遞給了我們。」
清河的目光落在攬月的右手上,那枚戒指通透明亮,其中隱隱有光華流轉。
「師尊說,這枚戒指生來便屬於你,若你有朝一日修至洞虛,便可將它交還於你。」
「我當時心中好奇,便多問了一句,為何不能現在給你。」
「師尊說,這枚戒指強大異常,且事關你的身世……」攬月聞言不可思議地看着食指上的紫戒,心中混亂無比。
她的身世嗎……究竟是她的,還是原主的?
想到這裡,攬月在心中對着戒指輕喚道:「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紫戒綻放出瑩瑩的光芒,熟悉的聲音立刻響起:「主人,我一定知無不言。」
攬月微微遲疑了一下,這才問道:「你……你的主人是我……還是這具身體?」
說完攬月又覺得自己的話太過混亂,她正想再組織一下措辭,就聽得紫戒回答道:「世間所有認主,只認神魂,不認**,毫無疑問,您就是我的主人。」
攬月心中猛地一驚,突然想起了氣海里的三小隻。
「神獸認主也是一樣嗎?」
「自然。」
紫戒毫不遲疑地回答道。
攬月聞言渾身一震,所以,她真的是這枚紫戒、還有龍女它們的主人,而不是原攬月……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她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那她又為什麼會生活在現代,又是因為什麼契機再次回來的呢……越想越多,攬月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變成一團漿糊了。
如果紫戒的真正主人是自己,那師兄他們說的,應該就是她的身世了。
見攬月一臉迷茫的表情,星奕和清河對視一眼,眼裡都閃過一絲憐惜。
當初從師尊嘴裏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們也吃驚不已,何況是身為當事人的師妹呢。
星奕擔心攬月胡思亂想,連忙說道:「那一夜我們才知道,你並不是師尊的女兒,可是當我們問及你真正的身份時,師尊卻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說,這件事還是誰都不要知道的為好。」
清河一把扇子在手心敲打着,有些急切地說道:「我對師尊說,每個人都有知道自己出身的權利,如果一輩子都瞞着你,那太不公平了。」
「師尊似乎對我的話很有感觸,他沉思了好一會,才緩緩說了一句,你並不是在九洲出生的。」
「我和師兄還想問得更多,師尊卻說,若有朝一日你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去上界找他。」
攬月:「……」所以師尊說了這麼多,除了拋出一個更大的問題,什麼也沒說……上界……那是一個完全未知的世界,有多大?
有多寬廣?
而她若真的去了上界,又該去哪裡找他呢?
所幸紫戒是有器靈的,所以攬月覺得直接問它可能更快。
「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我們從何而來?」
這一次,紫戒沉默了好一會,它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我因主人而生,從主人身體里來,主人從哪裡來,我就從哪裡來。」
攬月:「……」謝謝你用一段繞口令來敷衍我……見攬月眉頭糾起,星奕和清河急忙寬慰道:「師妹,你如今已經修至洞虛,以你的天賦,相信很快便能登頂大乘,飛升上界,不必急於一時的。」
「是呀,雖然暫時有些疑惑未能解開,但是只要你到上界找到師尊,一切便可迎刃而解了。」
雖然攬月心中清楚,要飛升再到上界尋人有多不容易,但她還是不想辜負兩位師兄的一片心意。
於是她壓下心頭憂慮,彎了彎嘴角,笑着說道:「師兄,你們說的沒錯,這件事以後再談,今日良辰美景,可不要辜負了這難得的好時光呀。」
攬月主動舉杯,她言笑晏晏,將星奕和清河心頭的擔憂也驅散了些。
「是呀,咱們天華宗渡過了建宗以來最大的難關,實在值得慶賀一番!」
「對,靈石不能白花!」
清河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可是好難得大方一次,自然要盡興才對!
一旁不遠處,蕭景曜將攬月和星奕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全。
當得知攬月撲朔迷離的身世之時,他眉頭微微一皺。
攬月無論是何出身,他都無所謂,只是他知道,雖然現在攬月笑得開心,可是她心中一定十分糾結混亂吧。
看到星奕和清河離去之後,他立刻走了過去。
如今人多眼雜,他並不敢放肆,只是悄然握住了攬月放在案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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