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 - 007:崽崽,你是大聰明,快過來按個手印(2)

小傻子嗎?」
沈麒不樂意了,「我是大聰明,車是我故意劃的!」
「行,你承認了就好。」裴錦笑得很慈祥,「誰惹的禍,就該誰賠錢,是這個理兒吧?你要是個沒擔當的,那就當我沒說,我以後不把你當成爺們看就是了。」
沈麒一着急就磕巴:「不不不、不是爺們是啥?」
「是小廢物,小渣渣,這種稱呼你滿意不?」
沈麒果然上當,「不行,我爺們!」
「那咱們就說好了,爺們闖的禍,爺們來承擔。錢是你奶奶我先墊上的,你得攢銀子還我。等結清了帳,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肯定不攔着。」
沈麒還惦記着他的家當:「倒時候給我黃小鳥。」
「都給你,全拿走!」裴錦提筆寫了字據,「沈麒欠裴錦五千兩,還清後恢復自由身。來,按手印。」
沈麒啪嘰就把手印按上了。
裴錦也不跟他客氣,「福伯,給他找把小點兒的掃帚。從今兒開始,沈麒每天早晚掃院子,清除碎石和雜草,做得好兩天可以掙一個銅板。乖孫子,假以時日,你一定可以把五千兩還完!」
段嬤嬤聽得肝顫,兩天才一個銅板?夫人太黑了!比睿王府都黑!
沈麒還覺得自己挺厲害呢,「你等着,我遲早把錢掙出來!」
裴錦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其實沈麒這小孩挺聰明的,別看才不到四歲,口齒伶俐思路清晰,就是被慣得不像話。這要是放任下去,以後肯定是個禍害。
好在崽子還小,而且認爹,一切都來得及。
段嬤嬤帶孩子去睡覺,裴錦也累得夠嗆。這身體真經不起折騰,之前全憑一股氣撐着,這會兒都快散架了。
她倚在床上琢磨被坑走的宅院。
自己藉著沈麒的由頭向阮秋屏發難,連首飾匣都翻了,並沒看到房契。
按照現在的律法,房屋過契不能私下裡進行,蓋上官印的是紅契,偷摸交易的是白契。
二者的區別是,白契是躲了稅的,一告一個準兒。
現在得確定阮秋屏手裡的是哪一種契約,然後才有下一步。
裴錦拿定主意,又喊來沈雲柏。
「你去研墨,然後寫份呈文,寫清楚每一樁生意都是怎麼賠的。期間遇到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遭遇什麼事,分析出是誰坑了你。如果敢敷衍……」
「您就打死我!」
裴錦點點頭,好大兒很清楚他的現狀嘛。
沈雲柏返回灶間,將煎好的葯端來,然後苦着臉去寫失敗總結。
裴錦這邊暫時安靜下來,隔了幾條街的睿王府里,景淵的侍衛正在呈報消息。
「王爺,府衙那邊結案了。沈夫人原本有個兒媳姓阮,和離後孩子是跟了兒媳的……」
這侍衛叫譚敬,正是捉住沈麒的那位。他把左府尹斷案經過原原本本講了一遍,最後十分感慨地說:「沈夫人居然就這麼把孩子搶到手了!」
景淵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面色不虞,「本王竟是被她利用了。」
譚敬不敢說是或不是,只如實彙報:「她去阮氏那兒搶了一堆東西,權當是小孩的用品往回抬,還拿走兩千兩銀票。」
景淵淡淡道:「這麼說,那五千兩快湊夠了?」
「差不多了。」譚敬又道,「沈夫人剛剛派人去找工匠,好像是要修車。」
「呵,據為己有么?」景淵冷笑,「她倒是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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