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後》[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後] - 第5章 第 5 章

衛寂因姜簷對讀書上心而高興時,又聽到他說,「你別回去了,留在東宮用飯,下午我們一塊打馬球。」
衛寂一愣。
意識到什麽似的,姜簷又道:「我是說用過膳,溫了書,再打馬球。」
衛寂露出為難之色,「過幾日便是臣祖母的壽誕,下午臣要回府裏幫忙。」
他雖不怎麽得父親喜歡,但畢竟是侯府嫡長子,也到了操持府中事的年紀。
「你祖母壽誕?」
「嗯。」
姜簷露出沉思之色,片刻後他痛快地放衛寂離開,沒讓他下午陪他打馬球。

答應衛寂好好讀書後,姜簷倒真開始好好聽太傅講學,堂上再被抽答也不像先前那樣一問三不知。
衛寂忙着操辦祖母六十大壽,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很少在東宮逗留,課業結束便會匆匆趕回家。
姜簷有些不滿,但也只得忍下來,他悄摸給侯府備了一份大禮。
壽誕那日,皇后親手寫了一張壽字,賀禮是太子送來的。
這樣的榮寵讓旁人艷羨不已。
衛宗建沒料到太子會來,讓衛寂幫他迎來送往,自己則在姜簷身旁侍候。
衛寂還是第一次應付這樣的場面,忙得暈頭轉向,期間一道攝人的視線始終死死黏在他身上。
這目光存在感十足,衛寂想忽略都不行,趁著一絲空隙他側眸看去。
坐在主位的是一個金尊玉貴的少年,著了一件玄色衣袍,外披狐皮大氅,俊朗的五官英氣得近似乎逼人,眉是斜飛入鬢的長眉,眸色黑而凌厲,鼻樑高挺,唇薄卻艷。
見衛寂看來,姜簷的唇立刻孩子氣地抿起,目光幽怨,似乎在埋怨對方把他撂在這裏管也不管。
衛寂知道他對這種枯燥無趣的壽宴已是煩到不行,再讓他這麽待下去,搞不好會發脾氣。
衛寂心中焦急,想了想邁步走了過去。
見衛寂往這邊來了,姜簷神色鬆了松,不承想對方沒與他說話,反而將身旁的衛宗建叫走了。
姜簷目光黏在衛寂身上,看他父子去一旁低聲交談著什麽。
「殿下喜靜,這裏人多嘴雜,禮數又煩瑣,兒子想不如找個清靜的地方,先讓太子殿下用了膳再說。」
衛寂緊張地將自己想法道出。
衛宗建覺得確實如此,點了點頭,難得誇讚他,「你這次想得很周到。」
「這樣罷,殿下與你最熟,你陪着殿下去你院子用膳。我這就去安排人洒掃洒掃,你先帶殿下去府裏轉一轉。」
難得姜簷來一次侯府,衛宗建不敢怠慢
衛寂應了一聲。
這個時節並沒什麽可看的,冬日滿院凋零,後花園連個顏色都沒有。
為了能給府中下人多爭取些時辰,衛寂絞盡腦汁地拖延,領著姜簷在侯府瑤塘逛了一圈。
「這裏種著荷花,倘若殿下春、夏兩季來,就能在此處泛舟賞蓮。」
東宮有內湖,比侯府的小水池子大多了,姜簷對這些不感興趣,但也不嫌煩,耐心聽衛寂說完後,他開口問,「蓮子甜不甜?」
「甜的,到時候開了花,臣給殿下剝一些熬粥喝。」
「好。」
繞過瑤塘是一片花池,衛寂繼續道:「原本這裏是臣母親的葯田,後來種了花,除了春季開的迎春、芍藥、丁香,還有夏季的杜鵑、繡球,以及秋天的桂花、菊花。」
姜簷不解,「這裏既是葯田,後來為何要種花?」
衛寂神色一頓,斂下眼睫,唇角掛著淺淺的笑,「臣的祖母不喜,說葯田不喜慶,就讓人拔了種花。」
衛宗建年少時,外出為先皇辦差事遇襲受了重傷,幸得一名上山採藥的醫女所救。
在醫館養傷那幾月,他跟這個醫女相戀,不顧父母阻撓執意要娶對方。
皇上知道這件事後,便給他們二人賜了婚。
這個醫女就是衛寂的生母,只是年少的感情來得快去得更快,他母親嫁到侯府沒過幾年,夫妻便形同陌路。
一個普通醫女,一個侯門長子,倆人出身相差太多,雙方都是倔性子誰都不肯低頭,感情在一次次爭執中消磨。
衛寂五歲時他母親鬱郁而亡,隔了一年他父親續弦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夫人,次年生下一對龍鳳胎。
姜簷看了衛寂一眼,蹙眉道:「那就再種上藥田,跟你爹說這是我的話。」
衛寂搖了搖頭,「還是算了,萬物有靈。」
如今這裏種上了花,那就沒有拔了它的道理。
姜簷指尖蜷了蜷,在衛寂手背很輕地點了一下,「東宮有一塊空地,你若是喜歡,日後可以來種葯田。」
衛寂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