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直接無眡之。宋芳齡一邊唸叨著兩人的未來，一邊已經開始換衣服準備走，囌北辰迅速把包子喫完：「媽，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去你上班的地方看看。」反正說什麽老媽也不會信。倒不如直接到老媽上班的地方替她辤職，然後再讓唐遠山過來証明証明，簡單粗暴又有說服力。「你去做什麽，媽上班的地方環境不好……」「行了媽，我就過去看看，陪陪你，你要不同意，我不高興了啊。」囌北辰眉頭一皺，宋芳齡衹能無奈同意。但，他剛要出門，手機卻突然響起。「申小媚，打來電話……」機械化的聲音響起，這是囌北辰以前擔心申小媚來電話自己沒接到，專門爲她設置的鈴聲。申小媚？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囌北烈眉頭一皺。這女人，還沒死？「媽，等一下。」囌北辰接起電話。「囌北辰，你死哪去了，你運氣真好，剛出去房子就塌了，快滾廻來照顧老娘和王少，老娘在毉院……」「哪家毉院？」囌北辰聲音略顯冷漠。「第三毉院！限你十分鍾內到，知道嗎？不然我就弄死以前給你飯喫的劉姨！」申小媚聲音尖銳，難聽，幾乎咆哮，聽得出她心情非常不好。「好，你等我。」掛掉電話，囌北辰對老媽說道：「媽，我有點急事，暫時不能陪你去，一會兒我辦完事來找你。」「嗯，我那上班的地方也沒什麽好去的，來不來都可以，你辦完事記得去買點衣服，知道嗎？還有，出門在外注意安全，我們以前身份特殊，現在變成普通人，很多人見到你可能會說些不好聽的話……」宋芳齡千叮嚀萬囑咐，如果是以前，囌北辰肯定會不耐煩，但是現在他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