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金絲雀》[白月光替身金絲雀] - 第2章

 商北庭笑出聲,鬱悶的心情有片刻緩解,「等着吧,我馬上到。」
等商北庭打車去了酒吧,上到二樓一推開門,就看見了個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人。
多年沒見的夏泊溫正坐在江羨的身邊,兩人低聲說著些什麼,她穿着一件杏色修身連衣裙,棕色的捲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依舊是光彩照人,人群中目光焦點的存在。
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兩人一齊轉頭看了過來,一看見商北庭,夏泊溫那雙妖艷的狐狸眼就亮了起來。
商北庭僵在門口目不轉睛地看着她,有一瞬間他的心跳幾近暫停,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腳步不能再移動分毫。
江羨看他站在門口不進來,乾笑了兩聲走過去搭上商北庭的肩。
「北庭啊,你說巧不巧,泊溫剛從國外回來,今天給她接風,你就打電話過來了,這叫什麼,這就是緣分啊。」
江羨推着他往裡進,商北庭艱難地邁動步伐,等坐在沙發上還沒有緩過來,他的思緒更雜亂了,垂在身側,緊握着的拳頭關節都發白。
過了這麼多年,再看見她,剛剛停止的心跳又開始不可自抑的狂跳。
江羨坐在他身邊看他一直也沒個動靜,於是主動活躍氣氛。
「泊溫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們一起喝一杯吧。」
包廂里還坐着三四個他們圈子裡的人,聞言全都舉起杯子互相說笑調侃。
只有商北庭,他像是個不靈敏機械人,僵硬地舉起杯子,全程沒跟任何人有眼神接觸,舉起杯子也不說話,直接自顧自地仰頭幹了。
眾人也沒在意,幹了一杯後都紛紛回到各自的位置坐下了。
夏泊溫輕抿一口杯中酒,喝完也沒放下杯子,指腹在杯壁上反覆摩擦。
片刻後她突然站了起來,轉身坐在了商北庭身邊。
她身體緊挨着商北庭,明明隔着好幾層的布料,但莫名商北庭就感覺兩人相碰的地方都在發燙,燙的他心煩意亂。
「好久不見了,一起喝一杯吧。」
夏泊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那雙眼睛太過漂亮,讓人不敢輕易直視。

第35章下廚
她說完那句話後就一直舉着杯子看着商北庭,商北庭也沒反應,只坐在那低着頭。
片刻後商北庭突然站起身,扔下一句,「抱歉,我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大步朝門口走去。
江羨想上去攔都沒來的及,回頭看向夏泊溫,夏泊溫只是放下杯子,淡淡對他笑了笑。
江羨走過去坐下,忍不住說道:「唉,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啊,多大仇多大怨啊,至於連喝杯酒都不行了嗎?」
夏泊溫搖搖頭,「他可能……突然見到我不習慣吧。」
「你倆當年的事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這麼多年北庭一直都沒忘記你。」
江羨的語氣認真,「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夏泊溫目光迷離,紅唇微啟,「我不知道,北庭他……」
接下去的話她沒說,江羨差不多也猜到了,他拿起酒杯喝了口。
「你們倆啊,性格都太固執,這麼多年了,想回到從前,難啊……」
霓虹燈閃爍的街道上,商北庭一個人孤獨地走着,他心裏亂的很。
他恨夏泊溫嗎,是恨的吧,當初她在訂婚前夕,毅然決然地拋下他出國,讓他們商家淪為笑柄,那段時間他恨不得把她綁回來,問一句為什麼這麼對他。
這麼多年過去,他以為他還是恨的,可剛看見她那瞬間,他好像也沒有那麼恨,只剩下驚訝了。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天空忽然飄起了雪花,他忍不住伸手去接,落在手心裏有些冰涼,轉瞬就化成了水。
他抬頭望天,苦笑出聲,還真是巧,跟當年她離開的那天一樣,天空飄着雪,又冷又壓抑。
他深陷在回憶中,被一陣鈴聲打斷。
看着屏幕上的名字,他好像突然釋懷了,嘴角也終於露出了個笑容。
溫酒軟糯的聲音傳來,「你去哪了,還不回家嗎?」
商北庭沒回答她的話,自顧自地說道:「老婆,我好想你……」
溫酒坐在沙發上,聽着他低沉的嗓音說出這句話,白皙的臉上又開始微微泛紅。
「你……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商北庭笑出聲,「沒什麼,就是突然很想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好,我等你。」
掛斷電話後,商北庭的腳步輕快,眼前突然一下子清明了。
他走到路邊打車,現在他迫切地想看到溫酒,很想很想。
到了瑰園,剛打開門,就看見溫酒穿着白色睡衣裙,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一看見商北庭,溫酒的困意瞬間消失,眸子也明亮起來,起身坐了起來。
「你終於回來了。」
商北庭上前走到她身邊,彎下腰摸着她的臉蛋,語氣異常溫柔,「困了怎麼不去樓上睡。」
「等你呀,」兩人的距離拉近,溫酒才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她的小臉皺成一團,「你喝酒了?」
「嗯,今天回老宅了,跟我三叔喝了一點兒。」
溫酒點點頭,幫他脫下身上的大衣,「那你先上去洗澡吧,酒味太大了。」
商北庭挑眉,「怎麼,不洗不讓上床?」
溫酒揚起下巴,小臉傲嬌,「對,不洗你就自己睡吧,我回我房間。」
商北庭突然把她攬腰抱了起來,低頭咬着她嘴唇,聲音低啞性感。
「你敢,還沒結婚就想分房睡了……」
嘴唇傳來絲絲麻麻的刺痛,溫酒忍不住低聲哼哼。
聽見這個聲音,商北庭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就大步上了三樓。
到了房間,溫酒就被扔在了那張大床上,緊接着他寬厚的身軀就壓了下來。
溫酒小手在他胸膛使勁兒推着,滿臉通紅,語氣嬌羞,「你先去洗澡……」
商北庭低頭湊近她耳朵,又舔又咬的,聲音里滿是藏不住的**。
「一會兒一起洗……」
說完就開始了他的征伐。
商北庭力度兇猛,溫酒在他的帶領下,也一步步淪陷。
迷糊中溫酒感嘆,這床質量是真好,天天受此摧殘,依舊屹立不倒。
第二天醒來時又已經是中午了,自從放假後,溫酒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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