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歸他不再需要我了》[白月光回歸他不再需要我了] - 第7章

他目光微沉,眼神晦暗難明。
「怎麼回事?」
不等我開口,許佳佳才終於鬆開了我的手,一臉恃寵而驕的走到他的跟前。
「沒錯,是我打的,你心疼了?」
許硯談無奈嘆了口氣,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乖,手疼不疼?」
許佳佳懊惱的推了他一把,「誰讓你帶她過來的,今天來的都是圈子裡的人,你帶個冒牌貨出席,不是誠心打我臉嗎?你都醋了這麼多天了,也該醋夠了?」
到了此刻我才知道,這幾天許佳佳在一場宴會上多看了圈內某個公子哥一眼,許硯談便醋了,帶我出席宴會,不過是為了也氣氣她罷了。
許硯談攥着許佳佳的手又親又哄,眼看着就要在洗手間親起來,忽然,他掀眸瞥了我一眼,然後冷漠開口。
「還站在這幹什麼,滾出去。」
原來我不僅是替身,有時候還得充當兩人的調節劑。
我點了點頭,整理好裙擺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男女主角重修舊好,我這個配角便該適時退場。
宴會裡燈紅酒綠,根本就沒有人在乎我的離開,我越過眾人,一步一步向門口走去。
臨出門前,我聽到有幾個人在聊林家當年破產的事,不由得腳步一滯。
「聽說陸家公子陸意的車禍有蹊蹺,要不是他得罪了人,怎麼會被撞成那一副死無全屍的下場。」
「哎,做事也是欠考慮,堂堂陸家繼承人,得罪誰不好,偏得罪那人。」
「所以說他遭報應了唄,那場車禍那麼慘烈,現在看來還真是活該!」
我站在原地,周遭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眼前一遍一遍閃現陸意滿是鮮血的臉。
下一刻,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臉燒得滾燙,然後我隨手從服務員的托盤上操起酒瓶,狠狠朝剛才說話那個人的頭上砸了下去。
玻璃四濺,混雜着人的尖叫聲,來人很快將我摁住,可看清楚我的臉後,原本的氣勢洶洶又瞬間偃旗息鼓。
進場時大家都看得清楚,我是許硯談帶來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沒人敢動許硯談的人。
我剛要問,陸意得罪了誰,可老天沒給我這個機會。
許硯談很快便聽到動靜趕了過來,他掃了一眼現場,此時我的手中還緊緊拽着被砸碎的瓶子,裙子上全是紅酒印,目光卻惡狠狠的瞪着那個被我「爆頭」的男人。
他走上前盯着我看,銳利的眼眸像是鷹隼,要一層一層剝開我的偽裝。
「為什麼動手?」
我把嘴唇咬的沒有一絲血色,自然不能說出實情。
「他弄髒了我的裙子。」
許硯談眼眸低沉,顯然對我的答案並不滿意。
畢竟,方才在洗手間,我任由許佳佳百般刁難,絲毫沒有一次反抗的意思,怎麼會就因為一個人弄髒了我的裙子,就下這樣的狠手。
他上前奪過我手中的碎片,摁住的我手腕微微用力。
「說實話。」
積攢在心中的委屈一涌而上,我忍不住紅了眼眶。
「這條裙子是你送我的,你很久沒有送我禮物了……」
他神色微動,終於鬆開了手。
事情最後是怎麼處理的我不知道,許硯談直接叫人把我送回了家。
之後的幾天,他便這麼一直冷着我,不見我也不理我。
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直到有一天,我忽然發現我的小提琴不見了。
張媽告訴我,我出門的時候,許佳佳來過。
她先是把我房間翻了個遍,然後獨獨拿走了那把小提琴。
我不知道許佳佳想幹什麼,許硯談送我的所有東西她都能拿走,唯獨這把小提琴不可以。
我立刻打車前往許家,一路上的坐立難安,只覺得渾身上下有無數只螞蟻在爬。
傭人攔着我不讓我進,我連話都懶得和她多說,一手摁住她的手臂便推開了她。
從小我就學習跆拳道,要對付一兩個女人對我而言輕而易舉,之前任由許家的傭人欺負是我懶得和他們計較。
客廳里,許佳佳坐在沙發上,見到我出現,她並不詫異。
我徑直走到許佳佳面前,臉上一絲笑容也無。
「把小提琴還我。」
大概是看多了我逆來順受的樣子,今日的我讓她有些不習慣,她冷冷勾唇,嗤笑道。
「你果然是裝的,平常溫婉可人都是哄人的偽裝罷了。」
我一步一步的逼近許佳佳,語氣里多了幾分命令式的威脅。
「我說了,把小提琴還我。」
她站起身來看着我冷笑,然後轉身從身後的柜子里把小提琴拿了出來。
在看到小提琴安然無恙的時候,我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許佳佳握着小提琴,目光卻冷冷的落在我的身上。
「林涵,你可以挨打可以挨罵,卻為了一把小提琴,敢追上門來找我麻煩。你說你這麼在乎這把小提琴,當真只是因為這是硯談送你的禮物嗎?」
我想她或許是知道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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