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汀月柳妄之》[白汀月柳妄之] - 第1章
「難怪你會把他們聯想在一起,這確實太可疑了。」我把這些事串起來想了想,突然間,又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倏然睜大眼,「柳妄之!如果千林君確實就是水雲君,那他絕不可能在當年之前就被封印在裏面!」
有了柳妄之的引導,我忽然就像是撥開雲霧看見了路,纏成一團的思緒也開始慢慢的、有序的,一點點解開。
村長今天確確實實是說了謊,而他說謊的目的也很明確,是為了掩蓋當年後山發生的真相!
我搞不明白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瞞着的,難不成他還真想把那個秘密帶到棺材裏去嗎?
我回頭望着村長家的方向,煩躁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塊,本來挺氣的,誰知肚子偏偏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叫了兩聲。
「嗤呵。」柳妄之的視線往我肚子上瞥了一眼,難得輕聲笑了下,「有什麼牢騷,你吃了飯再發。」
我訕笑一聲,被他牽着走回了家。
夜幕降臨,夏日的浮躁去了一半,許久不鬧的夏蟬又開始在樹上「吱吱」亂叫。各家燈火從明凈的窗戶里透出來,暈開一片溫馨的明亮。
我和柳妄之一前一後進了門,客廳里飯菜已經備好,我爸還有夢月坐在桌邊,低着頭各自不說話。
聽到腳步聲,我爸抬頭往門外看,見我們回來了,笑着站起來:「回來了啊,快坐下一起吃飯吧。」
夢月也抬起臉看着我們,只是臉色不太好。
想起來我也很久沒跟家裡人坐在一起吃飯了,詢問了柳妄之要不要一起坐下,他沒說話,但很給面子的坐到了我旁邊。
我爸拿了瓶好酒親自倒給柳妄之,柳妄之看了一眼酒杯,挑起清凌凌的桃花目,冷淡道:「怎麼,還想下毒?」
我爸捧着酒一愣,惶恐得連連擺手:「哪兒、哪兒敢啊!之前都是我的錯,晚輩再也不敢了!」
柳妄之冷笑,沒什麼情緒的拿起酒杯,輕呷了口酒。
我爸見他這麼賞臉,抱着酒壺喜滋滋地坐回去了。
我拿起竹筷夾了筷子菜,突然發現桌上沒有後娘,就隨口問到:「夢月,怎麼沒看到繼娘?」
夢月一怔,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難看,突然放下筷子站起來,一言不發地走了。
我一臉迷惑,只好看向我爸。
「唉……」我爸放了酒杯,苦着臉搖了搖頭,「你繼娘估計是嚇壞了,人雖然沒事,但……腦子還不太清醒。」
「什麼?」我那天看着她還知道喊救命,應該沒什麼問題才是,況且其他蛇蛹都已經轉好,怎麼唯獨後娘落下毛病?
我用手碰了碰柳妄之,剛想問他這是什麼原因,他卻淡淡看了我一眼,把那杯酒一飲而盡,搶在我前面丟了句:「不知道。」
行吧,如果連他也不知道,那或許情況也不嚴重,過段時間說不定就好起來了。
晚飯過後我爸主動去洗碗,我也沒說什麼,跟着柳妄之回了房間。
我這兩天實在累壞了,顧不得還沒洗澡,看見床就直接撲上去,趴在柔軟的被子上昏昏欲睡。柳妄之坐在床邊,突然撈起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腿上,溫熱的手掌貼着我的脊背輕輕摩挲着,帶着撩人的溫度,一路慢慢往下滑去。
微微的顫慄和不斷發熱的臉頰,這種感覺太熟悉了,隔了些日子,竟還意外的有點想念。
我漸入享受的閉着眼,正當以為他要做什麼的時候,突然「啪」地一聲,他一巴掌打在我臀部上。
「唉喲!」我一個激靈爬起來,捂着屁股瞪着他,「你幹嘛打我!」
柳妄之單手卡住我的下巴,把我氣鼓鼓的臉捏得嘟起,「一身汗,洗了澡再睡。」
「……知道了。」我拍開他的手,揉了下被他捏過的臉,撐着床沿準備下床。
「等等。」柳妄之拉住了我,翻手變了樣東西放進我的手裡,「把這個拿好。今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不在你身邊。」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把銀色的匕首,雪亮的寒刃中間鑲砌着一條蜿蜒的玄蛇,閃着寒芒的刀尖帶着點弧度,彷彿只需一揮,光憑帶起的刃風就能見血封喉。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我對這匕首有點不知所措,拿在手裡隨意擺弄着,「誒不是,你要去哪裡?」
柳妄之沒回答我的話,摁住我朝向他的刀尖,勾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親了一口,「小心點,上面有毒。」
「啥?」我頓時覺得這刀有點燙手,還是趕緊給它放邊上為好。
「乖,等我回來。」
柳妄之貼着我的耳朵低語,修長的手指探入髮絲隨手揉了把我的頭髮,然後化作一道煙霧,從窗戶飛走了。
第四十六章:紅毛夜客
唇上還殘留着淡淡的草木冷香,我望着空蕩蕩的窗口,手背貼着唇瓣慢慢擦過,將最後一點餘溫拭盡。
天已經全黑了,柳妄之要去什麼地方,怎麼也不說帶上我?
我低頭瞅了眼手裡晃着寒光的匕首,想起這玩意兒帶毒,趕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把它放進去,準備合上抽屜的時候目光無意往下掃了一眼,瞥見裡頭還丟着幾個柳妄之用剩的小東西,合抽屜的動作不由一頓。
這個瞬間,腦子裡不合時宜的浮現出今天在村長家遇到的那個美艷女人,又想起後來她花枝招展地坐在閣樓上,對着柳妄之遙遙獻媚。
所以這兩人不會真的眉來眼去來了電,打算趁着夜黑風高,暗通款曲吧?
怪不得柳妄之大晚上跑出去,也不說上哪兒,還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這到底算個什麼事兒?
沒來由地有些煩躁,用力推上抽屜,木頭相撞發出「砰」地一聲悶響,連搭在上面的指腹都跟着被震得微微發麻。
我面無表情地起身,打開柜子開始翻找洗澡換洗的衣服,找着找着,突然翻到一件柳妄之的襯衣。
虧之前我給他洗得乾乾淨淨,曬完之後熨得不起半點皺,然後小心掛在柜子里,方便他下次來就能直接拿去穿。
結果人家哪裡會念這點好,只想着別家芳庭閣樓里盈盈媚笑的美嬌娘。
我一把扯下那件白襯衣,連着衣架一起丟到椅子上,隨手抓了條睡裙扔進臉盆里,直接轉身去了浴室。
清涼的冷水淌在身上,把夏日的燥熱沖刷殆盡,我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漬,情緒也跟着慢慢冷卻下來。
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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