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二十二章 白桁心裏沒底了

白桁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軀將一旁的江怡顯得格外嬌小,她不算矮,但勉勉強強到他肩膀。
江怡垂眸,她之前怎麽沒發現,他原來這麽高,都說嬌妻不過肩,過肩則賢。
看來她註定不是個「賢妻」。
白桁彎下腰將沙發上的禮盒拿了起來,他轉過身,聲音低沉:「這是我給江夫人的禮物,麻煩江小姐代我轉交給江夫人。」
江怡接過禮物,清澈的眸子稍稍一眨,泛出盈盈笑意:「謝謝白四叔叔,我這就給我母親送過去,您先等我一下。」說著她拿着禮盒向樓上書房走去。
江榮娟和江學磊兩個人,一頭霧水,為什麽白桁帶禮物,只帶了秦玉華的?
白桁眉睫掛著寒意,但為了不給江怡她們母女找麻煩,還是說了客套話:「因為來的匆忙,身邊沒什麽貴重物品,還望兩位見諒。」
江榮娟一聽不是什麽貴重物品,笑着道:「沒關係,沒關係,下次來,一定要留下來吃頓便飯。」
秦玉華坐在書房內,打開了白桁送來的禮盒,裏面是一把摺扇,扇骨由紅木而成,看着年代有些久遠了,上面還帶著斑斑痕跡。
扇面的書畫有些模糊,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畫的是什麽,落款周臣,明代著名畫家。
十幾年前,幾十萬買一套樓的年代,他的一把摺扇賣到了五百萬,可想而知,現在這把摺扇該是個什麽價。
江怡眉尾挑了一下,上次是茶葉,這次是摺扇…
秦玉華小心翼翼將摺扇收了起來,她雖然不建議江怡跟白家人走的太近,但這個白桁,看樣子還不錯。
他送的這兩樣東西,價值先不說,能喜歡書法字畫品茶的人,要麽過於浮躁,盲目跟風,要麽就是耐得住性子,非常沉穩。
顯然白桁是後者。
「早些回來,不許在外面過夜。」秦玉華說完摸了摸江怡的頭,然後低下頭,繼續練書法了。
江怡笑着點了點頭,她才不會在外面過夜呢,外面有大澀狼,她害怕還來不及呢。
白桁見江怡下了樓:「江哥,我就就先走了,改天再聚。」
江學磊將白桁他們一直送到了車上。
江怡坐在最裏面,顯得有些拘謹,他該不會要報仇吧,她剛剛下手可狠了。
主要,她好像還不佔理,他守時了,只是沒提前來罷了…
車子發動,身後跟着十幾輛黑色轎車。
白桁靠在座椅上,雙腿交疊,手自然地將江怡攬在懷裏:「來,告訴我,為什麽掐我,昨天又為什麽罰我。」
「你,你這人,怎麽不知道好賴呢,誰罰你了,讓你少抽點,是為你好。」江怡倒打一耙,她才不會傻乎乎承認呢。
白桁微微仰著頭,餘光看向江怡發紅的小臉,還有略微顫抖的手指。
「給我揉揉,不然,我就掐回來。」白桁說著威脅似的將大手移了一下去。
江怡多聰明的人啊,她側過身,唇貼在白桁的耳邊:「這樣吧,讓我愛人替我受罰怎麽樣?」說完後,她低着頭捏著自己的運動服,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白桁將江怡摟在懷裏,一個輕吻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一隻聰明的小兔子。
江怡是害羞,在車上,怎麽給他揉啊,但是又怕他犯渾…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一旁移了移,然後又被白桁攬了回去,臉直接貼在了他的胸口。
白桁將衣服上佩戴的懷錶拿了出來,順手扔在了車上:「想吃什麽?」
江怡將臉埋在白桁的胸口,聲音有些悶悶的:「吃,吃…」她不自覺有些緊張,於是咬住了西裝外套。
白桁低頭看着懷裏的小丫頭,怎麽又緊張上了,不過他很想知道,她想吃什麽。
江怡感覺自己的腰,被一隻大手摸著,臉更紅了,呼吸也變沉重,完全亂了套。
「嗯?告訴老公,想吃什麽?」白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痞裏痞氣的。
「我不想吃東西,我想,我想,睡…」江怡的手捂住了白桁的嘴:「你別問了。」
白桁在江怡的手心上親了一下:「不逗你了,別把自己悶壞了。」
江怡抬起頭,乾淨的眸子水汪汪的…
「不許親。」江怡眯着眼睛:「以後抽了煙,都不許。」
白桁指了指扶手箱:「幫我拿顆糖。」
不讓親,怎麽能行。
「抽了就不許親,不管你吃不吃糖。」江怡半眯着眼睛,他煙癮實在太勤了。
一天下來,至少得一兩包煙,他手指永遠夾著煙,這怎麽能行。
再好的煙,對身體也是有害的。
「從明天開始?」白桁深邃的目光盯着江怡的唇,他想了好十幾個小時,結果,不讓親。
江怡雙手環胸,頭轉向一邊:「哼,從今天開始。」
白桁湊到江怡身邊:「我記得寶貝好像,不只有一張嘴,選一個?」
江怡轉過頭,她又不是怪物,但對上白桁火熱的目光後,她好像想到了什麽。
他真的會。
「你就知道欺負我。」江怡癟著嘴:「我不嫁給你了,嫁了也沒好日子過。」
白桁投降了:「好,不親,寶貝說的算。」她什麽話都敢說,哎…
江怡看向車外:「你可以不用慣着我。」以他的身份和財力,要什麽樣的沒有。
白桁抱着江怡:「慣著,都不要,不慣著還不得跟別人跑了?」說著他嘆了口氣:「我真的很想吻你,憋的比抽不上煙還鬧心。」
江怡看着車外的風景,耳根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可愛的不得了。
跟他比,她還是太嫩了,她竟然心軟了。
江怡伸出手:「那你把煙盒給我。」
白桁將煙遞給江怡。
江怡查了查:「不許騙我,我明天早上要看到剩一半。」
白桁看了一眼,一共就十幾根了,剩下一半…
「好。」白桁答應了,能怎麽辦,想親小丫頭,就得妥協。
江怡把煙放在一旁,轉過頭快速在白桁的唇上「吧嗒」親了一口,然後身體後傾,眨了眨眼。
白桁俯身過去,手撐著座椅,溫熱的觸感。
唇齒相抵。
只剩下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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